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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签什么鬼协议说不碰别的女人,都是扯淡。
她白皙的肌肤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陆晨也冲进浴室,试图在身后抱住她。
宁悦甩开他,打开花洒,把刚才他碰过的地方,全部洗了一遍。
“你怎么进来的?”她刚刚明明锁了门。
陆晨脸色铁青,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我自己的家,我想去哪就去哪!”
“你别过来。”宁悦向后退一步:“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也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她气急,抬腿侧踢,一脚踹到陆晨小腹上。
他没有任何防备连连倒退,碰一声撞在浴室门上。
宁悦小时候练过几年武术防身,她这一脚还不到三成力量。
谁知这狗男人竞这么不抗踢!
浴室内有雾气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被花洒浸湿的衣衫贴在她身上,湿哒哒的很难受。
“你快出去,我要洗澡。”宁悦催促道。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知道他还站在那。
下一秒,她看见他拉开门,离开了。
宁悦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被抽掉。
明明是她赶他走的,可他真走了,她又有点失落。
真是的,她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
陆晨站在楼下浴室镜子前,视线落在宁悦刚踹过的小腹上。
耳畔传来楼上浴室她洗澡时,哗哗的水声,他身体忽然燥热起来。
他脱下外套,发现腰间衬衫上,印着一个浅浅的口红印记。
想起在餐厅宁悦看他时,她眼底的失望。
他迅速脱下衬衫,连同外套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刚才的她,真的给了他一个惊喜。
从小到大,他身边认识的女人不多。
个个都是柔柔弱弱,包括他的母亲周兰。
就连他小姑陆南惜,也只是外表看起来强势,内心其实很脆弱。
但宁悦不一样,她像猫。
温顺时很乖,生气时会露出锋利的爪子警戒。
想到这,那股燥热又浮上来,陆晨抬手,把花洒温度调到了最低。
从浴室出来经过厨房,佣人叫住了他:“少爷,您吩咐给少夫人熬的银耳羹好了,需要现在送到房里去吗?”
他接过来回道:“你去忙吧。”
他走到主卧,门在里面被打开。
宁悦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她杏眸微挑绷着脸,刚刚洗过澡,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润。
陆晨拦住她,“你这是干什么?”
“麻烦让一让。”宁悦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要离婚。”
陆晨一手端着银耳羹,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回屋里,甩坐在沙发上。
瞬间,他漆黑的眸子里,布满怒意:“我说没说过,我此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那你今天就弄死我。”宁悦从沙发上弹起来。
翘起脚尖,仰头和他对视:“我死了,你就丧偶了,然后把云路接回家,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