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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瘫软地靠在门边上,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得到了放松,还有些微微的酸痛感。
突然,门又再次被敲响。
女警察熟悉的笑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你的门口有个监控,可以看看么?」
她问我。
我僵硬地闪开了一道缝,他们稀稀拉拉地走了进来。
在电脑上查看了起来。
我脑海里一直在找理由去解释昨晚我为什么会出去,为什么会撒谎,如果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她们会信么。
难道我患了双重人格?
说起来,我昨晚跟那个男人吵完架回到家的时候,确实抱怨了一句:「这种人的舌头就该被割掉。」
双重人格算是精神病的一种吧,那这样我会判刑么?
时间轴被一点点推动,我后背的冷汗快要浸湿衣裳。
屋内安静得只有钟表的嘀嗒声,掩盖着我的心跳声。
当时间线到了十二点,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可什么都没有。
监控上的内容让我瞳孔放大,因为监控被人篡改了,刚刚我看到的出去的画面都不见了。
我尽量保持着冷静将警察送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冲到洗衣机那里。
下一秒,我身上的冷汗蒸发掉,汗毛竖了起来。
洗衣机里面空空如也,衣服和盒子全都不见了!
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甚至都不敢回头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心跳声在我的耳边放大,我确信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就只能说明家里有人!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急忙跑出了卧室,将门锁住。
洗衣机和电脑都在卧室,警察刚才在客厅,所以那个人只有可能藏在卧室。
我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一边看着卧室,生怕下一秒那个人会从卧室跑出来。
电话「嘟」了一声后,我立马又挂断了。
不行,我不能报警!
我着急地在客厅打转转,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掉。
报警那我杀人的事实就暴露了,我不能坐牢。
但是,刚刚警察那么仔细地搜了我的房间,如果真的有人,那应该找到了才对。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那是我的某个习惯。
我大着胆子推开门,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果然衣服和东西都完好地挂在那里。
这是个比家里有人还让我恐怖的事实,我不仅仅杀了人,还在逃脱法律的制裁,并且我的精神好像真的出了问题。
我总是在刻意逃避一些对我不利的事实。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一点点地检查起了家里。一眼望得清楚的小房子,没什么能***的地方,我连犄角旮旯里都看了,这才放下心来。
想到女警官临走之前看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就一阵不舒服,她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
说起来,那个男人真的该死。
想到这,我就狠狠地捶了下床,光割下他的舌头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