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促进骨头的愈合,之后的日子里,我买来了豚骨和老母鸡用来煲汤。
起初他还有些不习惯浓汤的味道,后面也慢慢适应。
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外,平时他大大小小的事也全由我负责。
上至涂药换绷带,下至扶厕所和擦身子。
而我也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后面还是会不争气的面红耳赤。
以至于他时常一脸疑惑地看向我。
「为什么你老是脸红?」
我只能快速撇过头,在心里暗自愤恨道: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的身材,实在太好。
成年男子的身体自愈能力总是强得多,再加上我日以继日的悉心照料。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便能拆了石膏,下床行走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
不过,每当我问他是否记起什么时,他却总是摇摇头。
一直到了出院那一天,我办好出院手续后回到病房。
想着,是时候该联系警方送他回家了。
整洁的病房内,他早已换上了我给他买的黑色卫衣和休闲裤。
干净的阳光浮落在空气中,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宽肩长身投射下来的影子,都像极别出心裁的画卷。
那一刻,我竟看得有些恍惚。
因为这样的风景,不是一天或者一周。
而是整整一个多月。
但犹豫片刻后,我还是握紧手中的手机。
可就在我转身走出没两步时,他却发现并叫住了我。
「姐姐。」
黑色的衣料衬得他锁骨之上裸露的皮肤更加干净白皙。
淡淡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也坠入了他深邃的眉眼之中。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却看起来格外明媚与美好。
「姐姐,窗外的花开了。」
3.
那通电话,终究是没有拨出。
而我将小乖带回了家。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忐忑。
这种感觉应该不亚于小偷在初犯时的心路过程。
为了最大程度的弥补小乖,也为了庆祝他康复出院。
我将他带回出租房后,便下厨为他准备了丰富的饭菜。
饭桌上,小乖吃的很香。胃口似乎比在医院时还好。
酒足饭饱后也已到了傍晚,我将之前为小乖买的T恤递给他,让他先去浴室洗个澡。
结果我刚坐在沙发上还不到一分钟,浴室的门便打开了。
小乖除了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外,其余部位几乎完全赤裸。
「这——这么快洗好了?」
「怎么——不穿衣服?」我一时瞪大双眼,惊讶到说话都有些结巴。
「姐姐,水管爆了。」
「什么?爆了?」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缓过来,正想着如何联系维修。
他却快速走到厨房,打开柜门,关掉水闸后,又问我要了工具箱。
浴室内,他摆弄着手中的工具,用防水胶带一遍遍将破裂的水管缠住。
我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水阀总闸在厨柜下面?」
「不知道,感觉应该在那。」他缠好胶带后,又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