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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夜不想干巴巴的安慰,这没什么用,这是陈河权的宿命,既然上城是讲法律的地方,那么,他只想让犯事的人伏法。
但!事情真会如他所想的方向发展吗?
......
提审室!
“日理万机”的李树榕抽取了半天时间单独与李瑾年见了一面。
“你在干什么?”李树榕平淡的问。
“我......”
“你跑什么?”李树榕接着问。
“我......我当时使用了精神药物。”
李树榕闻言揉了揉太阳穴,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抽打在李瑾年脸上。
李瑾年被抽得有些懵,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被抽过巴掌了。
“瑾年,有些人即使给他穿上黄袍他也不会是太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李瑾年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是因为位置不同,没有经过这个阶级的熏陶,那么!即使有了这个阶级的身份也不会知道这个阶级该做什么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穿上了黄袍的混子。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李瑾年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你他妈的是李瑾年,是我李树榕的儿子,你抽那些东西就算是抽得快死了,被抓住,第二天照样会被放出来。谁敢关你?关了你,未建成的学校的校长要找他,战区军长要找他!你为什么要跑?”
“我知道,我就是抽多了......当时脑袋不停使唤......”
“最好是这样!”李树榕说完站了起来,“呆着吧,这么大的事总要给某些人点面子。”
“要多久!”李瑾年解开衣领扣子,他感觉浑身燥热,老爹的一席话让他顿感热血沸腾。有一种“大丈夫当如此”的情绪环绕。”
“三五天吧!”李树榕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
门外!李浩言小心的喊了一声:“二叔!”
“死的人,家里查清了吗?”
“查清了!”
“务必让他们出一份谅解书,还有,开车的不是瑾年,驾驶员在出事的时候就跑了,跑的人明天会来自首。”李树榕脚下生风,边走边说。
李浩言跟在后面不停的点头。
“让他们出谅解书的事你去办,今天就要谈拢。”李树榕不容置疑的说完,上了已经热好的汽车后座,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汽车疾驰而去
李浩言皱着眉头看着汽车远去,他抽完了一支烟,几次在心里自问:“如果出这种事的是他,李树榕会这样吗?”
......
3天后!
白千夜在小白的指导下整理卷宗,偶然往窗外一瞥,看见了局长正与一个陌生人在台阶上交谈,随后,李瑾年被带了出来,上了价值不菲的uv。
白千夜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冲了出去,想要拦下车辆,但被局长抓住:“你要干啥?”
“他怎么能出来?”白千夜皱着眉头问。
“你想说什么!”叶文青很平淡的看着白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