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你就是老实,要是奸人都写两个字在脸上,还用我五爷一天到晚陪你跑断腿?”不满展昭这么就相信一个人,小白鼠嘟哝。
知他为自己安全担忧,展昭微微一笑,心里由衷升起一股暖意:“在下知白兄为展某挂心。”
“猫儿,”白玉堂还想说什么,但“咕噜噜”一阵空腹声响起,顿时涨红了小白鼠一张俊脸。忽地想起,他从昨夜至今可是粒米未尽。
“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展昭说着往外走,忍着想笑又怕面薄的白玉堂发火。
出门想起李凤德登门求见妃雪精,不知为何事?心下还是好奇,不由得轻了脚步,接近正堂。
“那在下不日恭候公子大驾!”展昭走到门外的时候,听到的是李凤德说话。
“能为‘江南第一舞伎’弹筝伴奏,李堂主抬爱了。”妃雪精回答。
“筝?”李凤德听到有些吃惊,他本来是请他去雀仙舫弹琴的。
“琴乃幽静之物,雪精之琴自是非知音不弹,”妃雪精的声音不冷不热,“即使是堂主也不能破例,明日舫上贵客众多,华筝才足以配气势,不是吗?”
“妃公子所言极是。”本以为这个冷如寒玉的人不会理会邀请,不过重酬之下看来还是动心了,但脾气还是有一点儿。
待李凤德离开之后,展昭走进去,妃雪精看到他并不吃惊。
不及展昭问,他笑着开口:“那李凤德拿千金请我明日雀仙舫开业时为那舞伎伴奏。奉剑,今晚多做些好吃的哦,这么多钱进帐不能不庆祝一下,唐太宗求《兰亭序》一字千金,你主人也能和一代‘书圣’相提并论了,呵呵!”冲着展昭则是一脸小孩献宝的表情,“展大人,愿不愿意跟我去看看?”
展昭心里不由得小叹一口气,为什么他遇到的人都是这种摸不着边的个性,不过想来他会答应李凤德的邀请绝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公子想帮展某,展某在此谢过!”
“展大人言重了,名声响彻西湖二十年不衰的‘江南第一舞伎’,在下也想见识一下,”妃雪精说,“不过,都二十年了,那风孔雀岂不是早就老太太一个?跳舞不怕腰闪了?”说着他吃吃笑了起来,一点儿也不似刚才对李凤德的冷言冷语。
“那只是虚名一个罢了,自然不会是同一个人,公子在开玩笑。”展昭笑着说,还真是个孩子心性,这种人他倒是觉得好相处,“妃公子今后不要展大人、展大人的叫了,如不嫌弃展某称公子一声贤弟,公子称展某兄弟可好?”
“展——展——大——哥,噗哧,哈哈哈哈——”不知为何妃雪精好像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大笑起来,但很快他敛起笑容,“展——大哥不要见怪,小,小弟很久没有和人称兄道弟了。那个,对了展——大哥来找在下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