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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原身晕过去了,醒过来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强撑着身子想救春晓,这时候顾夫人的刁难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经受不住,撒手去了。
顾芝看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
书里,原身在这里直接死了,之后也没有原身的任何戏份,可是她穿过来了,那原本在原身身上的一切就得由她来承担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复杂了。
原身性子胆小怯懦,受了委屈也不敢说出来,这些年来,在顾夫人有意无意的纵容授意下,顾家这些下人没少欺辱拿捏她,她在顾家过的日子甚至连顾芨身边的大丫头都不如。
顾芝想,既然她来了,她不是原身,才不会再让这些人欺负了去,不单如此,原本应该属于原身的,她也要统统替她拿回来。
“二姑娘莫要再给春晓这丫头求情了,犯了错就是犯了错,咱府里不能留这样的人。”
见她醒了,郑婆子接着先前的话头说道。
顾芝撑着身子坐起来,原身一整天粒米未进,这会虚弱得很,她冷冷扫了郑婆子一眼,这婆子就是顾夫人的狗,指哪儿咬哪儿。
“杀人犯官老爷还给辩解两句呢,怎么到了郑管事这里,连让人自证清白的机会都不给了?”
顾芝瞧得分明,春晓被五花大绑着,嘴也被堵上了,明显是不想让她说话的。
郑婆子没想到平日里闷不吭声的二姑娘居然开口质问她,她不由朝顾芝看过去,对上顾芝的眼神,她下意识就后退了两步。
二姑娘这会的眼神冰冷似刀子,仿佛一下子就看进了她心里,她心虚的别开眼,说话的气势不自觉就弱了许多,“厨房有人亲眼看见的,人证物证都有,她抵赖不得。”
“是嘛?”顾芝冷笑一声,她柔柔弱弱的坐在地上,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让人下意识就不敢忽视,“那敢问郑管事,春晓偷了何物?”
“是一只烧鸡和一碗粥。”
郑婆子下意识就说出了口,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已经于事无补了。
听到这个答案,顾芝心里直泛酸。
这是原身残留的情绪,她觉得对不起春晓,春晓全心全意为了她,可是她却都不能护她周全。
顾芝压下心底里的情绪,就在郑婆子拼命想办法补救的时候,她冲郑婆子点了下头,“要这么说倒也可以。”
郑婆子心头一喜,然而下一刻,顾芝的话就让她如坠冰窟。
“那郑管事这些年来克扣我的吃食要怎么说?”顾芝看也没看她,“府里姑娘的吃食是有规制的,这些年我的吃食连府里的大丫头都不如,这事郑管事要怎么说?”
不过郑婆子到底是多年的人精,很快就想到了对策,“二姑娘说笑了,老奴只是一个小小的厨房管事,怎敢克扣二姑娘的吃食,定是教有心人挑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