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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安的记忆里,确实有牛慧萍的身影,但也是这道身影,给原主留下了严重的创伤。
冷暴力,重男轻女,性别对待……
短短一个月,对原主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心理疾病。
“清理门户,清理的也该是你。”
陈安抡起扫帚满院子追着牛慧萍打,嗷嗷惨叫声歇斯底里。
对付不讲道理的人,给她讲道理相当于对牛弹琴。
陈安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能动手绝不逼逼。
牛慧萍终究是抵不过陈安的体力,不一会就被怼进角落,雨点般的棍棒狠狠地砸在她身上。
“啊啊啊!打人了!姬家媳妇打人啦!”
牛慧萍扯着嗓子,拉着长咉嗷嚎。
陈安打的那叫一个爽,打着打着忽然从她身上掉出来一张纸。
她瞧着眼熟,捡起来一看。
这不是她娘临终前给她的遗物吗。
怎么会在她这里?
母亲年轻在县里求助了一位教书先生,他为了报恩,给母亲一封介绍信。
凭此信可以免费去私塾学习三年,学好了能考进城里。
“啊!你别碰我的东西!还给我!”
牛慧萍像是见了鬼一样,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陈安轻松踩住穴位,只能在地上干挣扎。
“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在你那里久了郑方成自己的了?”
转念一想,姬厌也到了读书的年纪,有了它,可以让他上个很好的学校。
牛慧萍气的都快七窍生烟了,陈安见她憋的像猴屁股的脸,放下脚来,怕时间久了她把自己气死。
得到自由的牛慧萍想抢夺,可下意识的害怕陈安的眼神。
临走前,她阴狠的瞪了一眼陈安手里的信封,今天不仅没沾光,还赔了东西,快气死她了,也没和张大翠打招呼气呼呼的离开。
……
“娘,没事吧。”
姬厌见她一进门,便急匆匆迎上去,小脸写满担忧。
陈安想摸摸他的头,说娘一切安好,却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她转头一看,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收拾好了,屋子里东西本来就不多,加上被子,总共才两筐东西。
“走吧,别拖我后腿。”
陈安提起最重的一筐,拿起空间锄头离开。
姬厌背上筐,紧随其后。
娘俩一出门,街坊邻居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俩人身上。
“听说没啊,她昨天勾引壮城来着,啧啧啧,不知廉耻。”
“是啊,嫌贫爱富就算了,壮城可是她大哥啊。”
“不要脸的破鞋,指不定姬厌还不是姬家野种的孩子呢。”
骂声如箭雨。
“你们!不许说我娘亲!”
姬厌紧捏筐绳,停止脚步,他眉头紧皱,呵斥道。
陈安也愣住了。
“呦呦呦,小杂种生气了哈哈,你是你哪个爹的啊!”
他越生气,别人笑的越大声。
生气,愤怒。
恨不得……让他们永远把嘴闭上。
姬厌望着他们恶心的嘴脸,黑眸涌动着无穷冷意,双拳握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