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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条路虽然可走,但是因为穿越森林腹部,常有猛兽出没,噬人、伤人事件偶有发生。那条路现在已经是人迹罕至了,为了安全,还是原路返回吧。”一位家丁启禀道。
“汝怕了吗?”
“吾,吾”这位家丁支支吾吾。
“贵仆所言,亦有道理。稳妥起见,还是原路返回吧。”廖道南听了家丁的话,亦感到有道理,也向王楚进言道。
“世兄,汝没有看到吾利箭所至,野兽无不丧命吗?何况吾还有利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剑所及至,野兽岂有命乎?吾还怕马过之处,猛兽狼奔豕突,唯恐避之不急呢。既来求猎,还怕区区猎物吗?”王楚并不为之所动,仍然执拗道。
听得王楚此话,没有人再置一言了。
一行人策马进入山垭,这条山林石板道路久未过人畜了,已经是荆棘、苔藓遍布。只是道路还算宽敞,并不影响骑马通过,甚至还能并绺而行。
只是廖南道骑在马上,他却觉得阴风竦竦,总是感觉到周围隐藏着什么危机。
廖道南打马上前,与最前的王楚并绺而行,来到了一处山岗旁,视野开阔,廖道南举目四望,看不到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略略放了心。
正当廖道南有所松懈时,这时他的坐骑却突然昂头嘶鸣,止步不前。
“戚景通大哥曾言,此马‘情况危急时,它能舍身救主’,就是说,它感觉到了眼前危机四伏,难道吾们一行人处于极度危险之中了,它在用行动向吾示警了?或者说,它不前进就是在救吾了?”
想到这儿,廖道南全身汗毛倒竖,脊背发凉,不寒而栗。他对王楚说道:“世弟,停步。不能再往前走了,有危险。”
“世兄,何胆怯若此啊?效女儿态耶?”王楚骑马一边缓缓而行,一边揶揄道,并不勒马止步。
王楚话音未落,突然只听到林草丛中一声嗥叫,一阵狂风席卷而来,一只蛰伏在草丛中的金钱豹吼声如雷,倏忽凌空一跳,挟风呼啸着向骑马在前的王楚猛扑过来。
王楚看似纹丝不动,实则是猝不及防,魂飞魄散。
他面色苍白,嘴角抽搐,木雕泥塑似的,眼看就要被这只饥饿已极的金钱豹吞噬,成为豹口之食。
由于事起仓猝,周围的人全都丧魂失魄,呆若木鸡,也来不及救援了,空气似乎凝固了。王楚被金钱豹吞噬的命运几无可避免。
然而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说时迟,那时快,廖道南疾如旋风,快似闪电,从斜方倏地扑向王楚,巨大的惯性将王楚连人带马扑倒在地。
金钱豹掠过廖道南头顶,旋风过处,廖道南只觉得背部一麻,血流如注,痛如骨髓,创痛瞬间让他几乎昏了过去。金钱豹的利爪刺伤到了他的脊背。
凶猛的野兽,一旦捕空,尤其是如虎豹这类处于饥饿状态的猛兽,其野性就会更加暴发,变得非常凶猛,剽悍。百分之百会发动第二次凌厉的攻击,其力度又要凶猛十倍,恨不能将对方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