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束看戴起深要下死手,忙一手握住戴起深胳膊:“脏手。”
戴起深垂头看向地上的宋威,他侧身蜷缩着身体头破血流。
戴起深扔掉手里酒瓶:“以后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金珠一个字,废了你。”
戴起深今天对宋威动手,一是宋威在自己面前挑选,二是做给圈内人看,他戴起深你们依旧惹不起,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夹着尾巴做人。
戴起深转身,身后宋威缓过神恼羞成怒抄起旁边水果刀就要捅上去。
程束眼疾手快一手打落宋威手里的刀,泛着寒光的刀在空中翻转三圈直直插进小白脚上。
小白本在一旁看热闹。飞来横祸一把刀。痛呼一声,他是倒了什么霉运。
戴起深转头看着这一幕,又是一脚踢在宋威身上。宋威被踢飞几米远。
程束也动怒了:“把他拖出去。”几个保镖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宋威。
“怎么样。”戴起深问小白。
小白哭丧这脸:“疼。”
刀尖没入,也不知道伤了多深。
急急忙忙送去医院。
医生小心翼翼取出小白脚上的刀,小白痛的吱哇乱叫。
众人心被小白揪起。脱下鞋袜。一看三公分长的刀口,渗出鲜血。
程束看刀插入的不深,放下心:“瞧你那点出息。听叫声还以为多严重。还没金珠会抗。”,“之前金珠脚筋断了也没你叫得那么大声。”
戴起深听到这皱眉:“什么脚断了。”
程束还没回到,急诊外走来一四十岁上下的男人,陈震年。
陈震年面色有些焦急:“小白怎样了。”
戴起深:“没多大事。”
陈震年也看了一下小白的脚,放下心:“你呀,我还以为多大的事。”
小白有些委屈喊道:“哥。”
小白妈妈生小白时难产,这个大小白十几岁的哥哥从小就带着弟弟,兄弟俩感情好,陈震年也经常为弟弟跑前跑后。
医生看小白吼得那么凶,打了针麻药再缝了两针上了药。
急诊外,程束和戴起深不愿听小白在里面鬼哭狼嚎,在外面走廊躲清静。
戴起深问:“你之前说金珠脚怎么了。”
程束:“之前你刚进去那会,金珠找到一个证人,本来要出庭作证,后来被人收买了。”
“金珠去接洽,路上出了车祸,证人死了,金珠的脚筋断了。”程束说的轻飘飘。
戴起深眼神深沉:“严重嘛。”
程束淡淡嗯了一声:“挺严重的,再医院住了半个月院,出院后也一直修养了几个月。”
这事戴起深知道,但他只知道证人出车祸死了,不知道当时金珠也在车上还受了伤,更不知道当时是伤了脚。怪不得她后来退役后没回队里当教练。
小白这时也上好药提着一只脚被陈震年扶着出来,听到撇嘴:“肯定是你大哥干的。他好不容易送你进去怎么能再让你翻案。”
程束见他出来问:“脚没事了。”
小白立刻又哭唧唧:“有事,好疼。”
当看见金珠和宋威照片时,戴起深有种被带了绿帽的不舒服,虽然知道这是宋威设计,但就是不舒服膈应。现在又听程束说了这,心里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