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手落间,一条或者两条生命就这样走向终结。土地被鲜血染红,断肢残臂散落各地,一个小女孩儿呆呆的坐在一处小山丘上,手里捏住一朵小红花和素白的小花,火红的颜色和洁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那些歹徒的兴奋神经。
整片土地上,那刀剑切过骨骼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着,像汹涌的奔腾着的径流,像火山喷涌而出,还有那令人胆颤心惊的一声声的求饶声、痛苦声,或是面无表情的麻木着。
嘎嘎的笑声,使人堕落黄泉……
一个红衣青年翻手取出一柄大刀,持刀斜立,他微笑着,拖着长长的大刀行走在血泊之中,在泥泞的土地上划出一道醒目狰狞的刀痕,立马又被那绯红触目的血液填充。他径直的走向那个瘫废的老者,脸上满面的笑容。
一滴滴的血液,在坑坑洼洼里汇聚,然后溢出汇聚成溪,顺着脚痕、刀痕带着怨恨和害怕流向前方,流向下一个城镇。那个老者麻木着看着人们一个个的倒地死去,坦然的面对带刀而来的死亡,安详的看向远方的城里,眼里放映着过去的幸福回忆。一丝冷笑爬上红衣青年的脸上,大刀被刽子手高高举起,落下的时候,滚出一颗微笑的头颅,匝地无声。
倒映在萧索的眼里,脆弱、无奈、担忧……师父转身将萧索挡在身后,遮挡住萧索的视线。萧索回头,看到了那个呆坐在小山丘上的小女孩儿,然后也渐渐变得麻木。
那个糙汉也捉着大铁锤,走向他们,他看到萧索的视线,恶笑着转身迈步向那个小女孩儿,萧索拽了拽师父的衣袖……那个小女孩儿依旧面无表情的,呆呆坐着,拨弄着手里的小花,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冰冷的大铁锤在糙汉的手里忽悠忽悠的旋转着,旋即飞出!“叮!!”一颗小小的石子将铁锤击开,糙汉身形一颤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师父捏住他的脖子,悬挂在师父手里的他,不禁喊出了求饶。
师父掐住他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扬,“咔嚓”,师父略带嫌弃的丢弃他的尸体,惊恐的眼睛明亮而不甘,一股血液从嘴角溢出。
师父从长袖里取出一只紫色长笛,耍在手上,冲向其他的红衣青年,一个侧翻身躲过一柄长剑再一个后空翻落在一个红衣青年的身后,对着青年的脖子长笛挥过,一颗头颅顺势砸在地上,抽手向后扬起,将一个青年撂倒在地,师父一只脚踏在他的身躯上,“你们的主子呢?”还没等他回答,师父就用力一踩,将他踩进青石板里,其余青年见敌人太过强大,自知不是对手,纷纷下跪求饶“我们主人就在城里,里面,和那个老东西的女儿一起......”
师父满脸鄙夷的擦去长笛上沾染的血迹,把染血的丝帕丢在那些红衣尸体上,带着萧索向着城里迈去,那个小女孩儿默默的跟在我们的身后,却只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