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管男人有多么暴怒,第二天醒来之时,南忆慈还是收到了二十万到账的消息。
不过这时候盛北淮已经走了。
卧室的房间里凌乱不堪,沙发椅子都不在原位,就连地上的毛毯上都带着男人肆虐过的痕迹。
李姨推门而入。
一见卧室内的境况,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似乎也被吓了一大跳。
南忆慈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满身青紫:“你先出去吧,我来收拾。”
李姨愣了一下,遂即点头。
她走了之后,南忆慈这才坐起身,忍着浑身的酸痛穿上衣服,再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眼框胀的很厉害。
两年婚姻,如履薄冰。
如果不是因为盛家老爷子的命令,再加上两年前出了那样的事,堂堂盛氏总裁绝对不会屈尊娶她。
娶她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声名狼藉的人。
大体上收拾完之后,又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洗漱,南忆慈才唤佣人进来打扫。
下了楼,佣人早就做好了早餐,南忆慈牵挂养父,没什么胃口。
她简单的带上了一些东西,便匆匆忙忙的到了医院。
在缴费大厅缴完费,她又去了养父的主治薛医生的办公室。
“南小姐,您父亲得的是慢性肿瘤,本来有七成把握能治愈,但是惋惜的是,前期未能早点发现,导致现在病情加重,我们只能保证做完手术之后,好好调养的话,您的父亲最多会在半年之内会安然无恙。”
父亲的主治医生薛桓如是说。
南忆慈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
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医院的楼道上人来人往,外面暖阳盛烈,她却觉得浑身都冷的出奇。
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养父的病房门前。
透过病房门的玻璃车窗,她从外向着里面看。
父亲的身上插着各色各样的管子,脸上带着呼吸机,头发因为长期的化疗而掉了大半。
浑身骨瘦如柴。
门内,林森尧似乎察觉到了南忆慈的目光,侧过头来,苍白无血色的唇角,拼了命的扯出一抹笑:“昔昔来了啊……”
门外,南忆慈死死的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林森尧看向她,微笑着抬起一只手,南忆慈立即推开门,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声音哽咽:“爸……”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倾尽全力真心对她好的人。
“哎!”床上的老人明明被病痛折磨的声音虚弱,却仍旧温和安慰她,“昔昔不哭,爸爸在。”
南忆慈在病房内陪了养父很久。
直到太阳西沉,她才走出了病房的门。
昨天才刚下了一场雨,医院的长廊外,伴随着淡淡雨逢甘霖的清新。
她漫无目的在医院的走廊上向前走。
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与她不期然间擦肩而过,嘴中还在八卦着什么。
“刚才那个是宁邀月吧?真人比电视里还要漂亮!”
“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