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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白衣靠的更近,吹着伤口处,“你一个女孩子,很多事没必要亲自出头。”
“索性今晚我在,如果我没在......”
该有多少人欺负她啊。
花清祀很赞同这个说法,热意爬上脸颊和耳根,耳朵微微嗡鸣,想说点什么缓解下心里的刺挠。
“有时候是情势所迫,不得已。”
“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盛白衣问她,贴的比较近,优越,苏骨的嗓音在耳骨边,像粗粝的砂子狠狠碾磨一番。
花清祀眨着眼,余光看来,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
不自觉的,连呼吸都热起来。
“什么。”
处理伤口盛白衣很熟练,顾惜着她动作很温柔,伤口处理完他侧目,对上她抖动厉害的目光。
“你的平安,最重要。”
这几个字,让花清祀本就有点蠢蠢欲动的心脏,突然吃了炫迈样的蹦跶心悸。
“这两天别沾水,结痂了就好。”
盛白衣敛下眉眼在脱医用手套,顺势把桌上的东西清理,做完这一切回到桌边。
“时间不早,就不打扰了。”
“我在车上,看着你把店关了在离开。”
这位沈先生,太过贴心细致,绅士有礼。
花清祀还坐在沙发里,微微惊愕的眼神中倒映着他清风明月,清辉明珠般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绯艳揉情,带着天生勾人的风韵。
“我,我送您。”她站起来,疾步到门口拿了把雨伞,借机拂了把发烫的脸颊。
盛白衣只让她送到门口,他撑着黑伞,隔绝了些许灯光,站在密集的雨中清疏矜雅,散漫风流。
“还在下雨,夜里寒,花小姐留步。”
眼神专注温柔,淬了灯辉。
花清祀抿抿唇,像要说什么,盛白衣也不催促就这样等着。
一刻,花清祀开口,“沈先生,明日,请您吃个便饭可以吗。”
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肯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昏暗的灯晕中,他轻扯嘴角。
“好。”
花清祀接着说,“明晚7点,花满楼。”
盛白衣点头,“不见不散。”
“关店吧,我在这儿看着,不着急慢慢来。”
时间真的不早,他想看着她安全上楼这心才能放下。
花清祀说好,桌上的温热的茶杯都没来得及收,先关门,门是电动的,两人就一人在里,一人在外,隔着一地碎光目光相交。
“花小姐,晚安。”
花清祀往前迈了一步,微微俯身,“沈先生一路平安,也祝您晚安。”
电动门嗡嗡的合上了。
一直到一层的灯光熄灭,二楼灯光亮起盛白衣才上车。
驾驶位的远洲笑嘻嘻的回头,“爷,回酒店吗。”
隔着黑色的车膜,朝二楼眷恋的看了眼。
“走吧。”
看得出来,盛白衣心情不错。
安静的车厢里有微微的珠子碾磨声,他低着头望着手背的位置,嘴角笑意温柔。
很幸运,三年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