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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负气,许是急于证明些什么,凌初雪主动伸手勾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垂着头的叶念琛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手足无措,双手撑在床上才没有被她拉扯的太狼狈。
凌初雪一手撕扯着他的衬衣,把那碍眼的唇印扔离视线范围,拉过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叶念琛终于回过神来,更凶狠的回吻,像是在跟凌初雪比谁更狠,吻得愈加缠绵悱恻,双手扣紧她的腰紧贴着自己,呼吸都交融在一起,白天在地下室戛然而止的欲望更凶狠的爆发。
黑暗里只有一抹月光照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衣料摩擦,饱胀的欲.望,压抑的喘息,粘稠的呻.吟断断续续,迷醉的像一场梦,一念贪欢。
凌初雪是被脚步声吵醒的,翻个身看到叶念琛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正往下滴着水,视线沿着那水珠从下巴滚过他的喉结,修长的脖子,滚过胸膛,结实的腰腹。
晨曦照在他身上,泛着柔和的光,瑰丽如金。
猝不及防的跟他对上视线,脸上不由的发烫。
客观的打量叶念琛,凌初雪觉得即使他没有现在的身份,就他这个人站在那里就有狂蜂浪蝶扑上去,怪不得要花钱拉自己这个挡箭牌在前面。
是的,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白纸黑字,明码标价。
三年前,凌初雪在陌生的医院,眼上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揭开,明亮的光线照进瞳孔,重获光明的喜悦溢满心房。
叶念琛第一时间问道,“你能看清楚我吗?”
凌初雪闻声望过来,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略显憔悴的男人,“能看清楚,你是?”
叶念琛情绪紧绷,直直的看着凌初雪,脸侧的肌肉不正常抽动,喉结翻滚,像是无声吞咽了什么情绪。
凌初雪紧张的四周观瞧,惊觉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他再出现在凌初雪面前的时候,身后跟着律师还有凌初雪的父母。
叶念琛双手抄在裤袋里,懒洋洋的倚靠着门框,眉眼含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匪气。
他不复之前的憔悴,整个人变得冷凛又倨傲,像一个多情又无情的纨绔。
西装笔挺的律师站到她床前,凌初雪疑惑的望向自己父母,寻求答案,他们只是垂着头。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叶先生的律师,姓林,下面我说的每一句话,请凌小姐都听清楚。”
凌初雪从他公式化的语言里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茫然的点点头。
林律师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令母陈舒雅女士,前两天跟朋友去澳门散心,在澳门赌场欠下600万赌债。”
林律师顿了一下,让凌初雪缓冲,这几秒钟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被无限拉长。
推一下眼镜,接着说:“凌祥礼。凌小姐您父亲,欠银行5800万,公司资产抵押以后还欠银行2000万,贵公司以及家里的房产,商业街,已经被查封,下个月等待被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