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狠狠抽下，苏钰疼得立刻站了起来躲在墙角一边哭一边求饶。王曼大力将苏钰从墙角拉出按在床上，一手按着苏钰的后背一手继续用铁衣架抽打。
一道一道红印刻在苏钰的屁股上，不论苏钰怎么求饶王曼都不停手。苏钰的撕心裂肺贯穿了整间屋子。
她突然想起今天是婷婷的生日，下午婷婷的妈妈和婷婷将她们中午切剩下的蛋糕分享给了苏钰。婷婷好开心，一家人围着她给她庆生，婷婷将这种快乐分享给了苏钰。苏钰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她不知道奶油是甜的入口即化，蛋糕是如此的松软。
好多下，王曼打了好多下，终于停手了。苏钰的屁股疼的麻麻的，上面应该有很多红印子吧。
“可长记性了，下次可这样了。”王曼继续言语教训。
“不这样了。我改。”苏钰认错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眼泪。
“下次再这样，打得更狠。”王曼用手指指了一下苏钰的头。
“嗯。”苏钰低声。
“你可知道我带你有多辛苦，天天省吃俭用的。马上天冷了，我天天缝花眼都熬疼了，不就是想给你买一条棉裤吗？再去街上给你称一点吃的。我都是为了你呀。我那么苦不都是为了你还有你姐吗。那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在家写作业不行吗？陪我说说话不行吗？”王曼细数自己的辛苦和付出还有委屈。
“阿妈，我知道了。”苏钰强迫自己懂事。
王曼将铁衣架放回原位，苏钰站在一旁看着。
“吃饭吧，面疙瘩都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暴怒之后是温情。
从小到大，苏钰都很羡慕别家的女孩可以留长发因为她是齐耳短发，她想要长发可母亲不肯。苏钰看过王曼以前的照片，王曼以前的头发又黑又长又亮特别的好看。后来因为苏不觉打王曼时经常拉、拽她的头发，她唯一反抗过的就是剪了自己的头发。
王曼对长发有阴影了，她不允许苏姈和苏钰留长发。她把自己所害怕，恐惧的一切全都强迫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她不允许，违反了就要强制纠正。
苏姈上高中以后，违背了母亲铁律。她反抗了母亲，蓄起了长发。后来她拿切菜刀怒对父亲，替母亲反抗了父亲的暴力行为，痛斥了母亲不离婚害己害孩子的行为。
苏姈明白她们一家的悲剧，父亲的错最大可母亲也并非无辜。
苏姈放假回家看到苏钰屁股上还没有消失的红印，问了事情的缘由。她告诉过王曼很多次孩子不是这样教的。换来的只有争吵和“我是你妈，我会错吗。”
苏姈也无奈了。
苏姈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母亲棍棒教育和为了你的言语说教。所以她知道这些都是错的。
苏姈告诉妹妹：翘翘，这不是什么大事，你没有犯错。妈妈受到的伤害很大，她也不想变成这样可是没有办法，请不要怪她。她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新时代了。可她是我们的母亲，我们不能因此抛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