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不知是不是被激怒了,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很深:“那你要我吗?”
她当时一定是喝多了,口不择言:“我包你......也不是不行。”说完,还别有意味的把一张银行卡塞进他敞开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里。
......
喝酒误事。
江珩见她一脸呆滞大脑死机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你衣服都晾干了,换上吧,也该把我的衣服还我了。”
“你......洗的?”
江珩语气自然:“你不是洁癖吗,搁了一夜的衣服你愿意穿?”
“......”
“还是你更想穿我的衣服出去。”
尔康手:“别说了。”
屋内短时间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思绪慢慢理清,许枝鹤知道自己在酒店,
破产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我说包你你就跟我来开房,那我让你去死你咋不去呢?”
“我都破产了还计较这么多,这么就把钱挣了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想不认账?”
“我认......个屁!”许枝鹤都气乐了,说得好像还占了他便宜。
“乖,别骂自己。”江珩揉了揉她的发心。
“滚,别碰我!”许枝鹤骂咧咧的打开他的手,“就你,做梦吧。”
“是么?”江珩哼笑一声,从自己的手机里找出一段录音,按了播放。
期间穿插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许枝鹤:“......”
“你还录音?犯法的知道么。”
江珩闻言,点点头:“放心,我不给别人听。就留个凭证,怕某人赖账。”
“我......”许枝鹤又开始到处找那只凶器烟灰缸。
“算我服务不周。”江珩说完,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在口袋摸来摸去的,把昨晚许枝鹤塞给他那张银行卡找了出来。
“你这卡里有多少钱?”
许枝鹤不耐烦道:“记不得了,几百万吧。”
“那我退你十万,售后赔偿。我没那么多现金,你看微信还是支付宝?”
许枝鹤终于把烟灰缸砸了出去。
......
冷静下来,她朝阳台一指:“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江珩依言朝外走去。
许枝鹤看着他的后背,想起酒店对面也是公寓楼,又急忙喊他:“你等等。”
说完掀起被子下床,捡起他的外套丢了过去:“先把这个穿上。”
许枝鹤赤着脚,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衫,扣子还只系了两颗,凌乱的裹在身上,一弯腰,海藻般的长发瀑布般洒落下来,
江珩眼神一暗,沉默的看了她几秒,才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洗澡的时候,许枝鹤照镜子看着自己,
江珩,我杀你全家!
许枝鹤洗漱完毕,才叫他进来。
她故意把江珩的衬衫弄湿了递给他,他皱着眉,也只是片刻,便从容自若的披在了身上,站在房间的一角,慢条斯理的系着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