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个办法,让祁墨卿主动来找她。
心甘情愿的,娶她为妻。
耳边还响着母亲叨叨不停的声音,温酒烦躁的将苹果核用力的扔进垃圾桶。
哐的一声,周秀琴的话戛然而止。
“我不会嫁的。”她冷冷留下一句,起身往楼上走。
身后是母亲阴冷的目光,她没有回头。
只听到母亲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东西。
回到房间,温酒在化妆台前坐了一会儿,才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化妆。
既然母亲要给她下药。
她不如,将计就计!
化上精致的妆,挑了件漂亮的红色裙子,穿上很久没有再碰过的高跟鞋。
故意在周秀琴的视线下出了门。
买了药,再三确认这种抗体药对宝宝不会有影响才在晚餐前吃下。
她不确定周秀琴会在今晚就下药,但要判断她有没有下药也很简单。
只要桌上有一道或者两道她非常喜欢吃的菜,那铁定就是下了药的。
果然,餐桌上四菜一汤,有三道菜都是她爱吃的。
温酒苦涩的笑了笑。
坐下,拿着筷子若无其事的吃饭,掐着时间点,倒在餐桌上。
她感觉自己被塞在了车里,又扛进了房间,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房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周秀琴扒了她的裙子把她塞进被子里。
温酒没有听到门锁声,倒是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不知道周秀琴在干嘛。
她没敢睁眼,怕穿帮,耐心的等着。
终于好一阵子,门锁声响起,漆黑的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温酒躺了一会儿才坐起来,抓过裙子穿好。
起身,把被子铺平,再合衣躺下。
又过了一阵,门锁声再次响起,房门口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是祁墨卿和他的助理。
温酒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闭上眼睛。
房门被关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温酒心脏又是一紧。
她在做戏,神经高度的紧绷着。
此刻任何一点声响,对她而言都是大风大浪。
祁墨卿今晚有应酬,酒喝的有些多,但并没有很醉。
胃里还是挺难受的,就想着先去床上躺一会儿。
脱了西服丢在沙发上,烦躁的扯松了领带。
温酒感觉到床铺突然一陷,紧接着,一直炽热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口上。
隔着衣服,她都能触到那一股灼热。
她紧张的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觉得陷下去的床又弹了回来。
是祁墨卿从床上站起来了。
酒顿时醒了大半。
啪啪两声摁亮了房里的灯。
奢华的水晶灯亮起来,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照了个通透。
床上的女人映入眼帘。
板栗色的长卷发在枕头上散开一大片,火红的衣裙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如那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
艳丽、惹眼、勾人。
祁墨卿那双似利剑出鞘的长眉,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
看了好几眼,才确定出她就是上午在医院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