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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地认为不会有第三个人能够插在我们中间。
即使王雪云在校园里对他高调告白。
我依旧没有半分动摇,因为江致会摸着我的头低声解释:「芊芊,我只要你。」
高二一年王雪云的死缠烂打,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
却没想到在我养伤返校的一个月后。
我焦急的想要快点见到江致就抄了小道,撞见了我的男孩在小树林对王雪云的试探轻吻里给予了青涩又猛烈的回吻。
王雪云气喘吁吁又不失俏皮地询问:「听说你那个小青梅回来了?」
他用低头安慰我的姿态,轻轻对她说:「没有什么青梅,只有你。」
我怔愣地站在原地,心脏处有一种现实和梦境切开的割裂感。
巨大的失落感朝我席卷而来。
我仿佛处在令人窒息般的空白世界中,手脚冰凉地掏出手机。
眼泪不停地砸在手机屏幕上,红色的感叹号时刻提醒着我这不是梦。
在下课铃响起之后,操场上逐渐人声鼎沸。
我慌忙地夺路而逃用来掩饰泪流满面的狼狈。
到教室不远的路,我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后来我丢弃自己的骄傲找过一次江致,我拿出了聊天记录,生日礼物甚至是日记本。
一切一切的回忆摆在他的眼前,为他讲着我们的过往。
可王雪云突然推门而入时不屑的嬉笑和他的纵容像一把尖刀准确无误地扎入我的心底。
他纵容她毁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回忆。
还有那件,他学会潜水后为我打捞出来的珍珠串成的项链。
我心脏处疼到麻木,连那句澄清我才是救他那个人的话都说不出了。
全没了,可能是在垃圾车里,也可能在下水道里。
那之后,我再没有找过江致。
我的骄傲不允许为了莫须有的情爱向人低头祈求。
我清楚地知道我本身的价值,书香门第、钢琴天才、丰厚的家产、父母的爱,这些都是我通往罗马的筹码。
所以我努力忽略心上的割裂感,冷眼看着他们如普通情侣一般热恋。
看着他们在摩天楼顶接吻。
看着他们逃课出去享受刺激,飙车逛夜店。
看着他们出入酒店,只为寻求青春的张扬与刺激。
我都无动于衷。
如果没有我不由自主地关注,没有每夜浸湿的枕头,没有轻度抑郁的病例。
我想我应该是放下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没有主动招惹他们两个任何人,麻烦却主动找上了我。
「云姐,不愧是你,对自己可真狠呐。」
「我说了不去参加竞赛,谁让班里的糟老头子非要逼迫我。」
而我正巧路过,听到了此番对话。
王雪云忙着谈恋爱,可能是荒废了练习,不愿参加比赛。
拒绝无果后,就自导自演了一出受伤的戏码。
想着多一事少一事的我随即加快了脚步。
却没想到这件事成为王雪云攻击我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