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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如今遇到的这种仿佛鬼打墙一样,只是囚困,并没有给苦主带来太多伤害的情况明显不在此列。
还有,就是我在车上的若有所思。
思绪及此,我试探着给她讲了一些关于婴灵和父母的故事,其中结局良莠不齐,至少,我自认是不带有任何指向引导性的一系列故事。
女孩接下来的回答还是有所避讳,但我还是听懂了她要表达的含义。
这姑娘八成是打过胎。
“二位,米线好了。”就在这时,店员端着两碗热乎乎的米线。
嘬了一口肥宅快乐水,女孩一边搅着碗里的米线,一边打开了话匣子。
他的前忘了多少任了,是个信教的。那天,她去归封莫佳山,侧卧三精坛求在高考中“金榜题名”的时候,与他相遇。然后就和很多狗血剧情一样,两个人以各种理由约会,慢慢熟悉,最后,走到一起。
那时候,她已经上了大学。他来到她所在的城市,巴拉巴拉,总归最后,有了身孕,没生出来,他给她留了一些小月子会用到的仙药,就带着刮宫后的婴孩与胎盘回了归封莫佳山,她继续上学,按着叮嘱吃药。只是,刚刚和爱人分开,难免会很失落。
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接受分手的事实。而后,她也处过男朋友,只是,再没有圆过房。也不知是心里还挂念着那个不知道前多少任的男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定是他,他来找我了!他,他埋怨我精神出轨,一定是这样。”此时的女孩已经泣不成声。
我找到前台服务员,结了账,并嘱咐他们帮忙照看女孩,我就出了餐馆,准备去问一些八卦什么的。
“那可不嘛!就在我家隔壁,她跳楼之前一天还刚刚和婆婆吵架。”
“那她娘家人不管嘛?”
“那谁知道了?人家姑娘嫁的远,可能就是想着结婚以后,收了彩礼就不管了呗!”
“那天正巧我家彤彤放学回来,没隔多远她就下来了”
看着面前刚刚还准备跳广场舞的,却,聊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大妈们,作为始作俑者的我,那是满意而归。
“此时,米线馆已经就剩下女孩一桌还坐在那里,其他的食客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和女孩敲定了一下后续的计划,又和她谈了收费的事宜。期初她对我开的价格还有几分迟疑,不过最终我们还是谈了一个比较理想的价格。
我们找服务员要了一勺散白,结了账,还赊了半斤生米,就离开了米线店。
“怎么了?”我见女孩的身体在颤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就在前面。”她的话语声也带着颤音。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手中变焕着手印的组合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余光刚好瞥到一旁女孩脸上的错愕。
随着口诀与手印的变幻,我眼前的场景随之发生了变化,一股有质无形的能量扑面而来,我的身周为之一寒,我连忙把散白含在嘴里,心中默念六字真言“哞、嘛、呢、吧、咪、哄”舌抵上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