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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她已经被陆乘风囚禁在此五个年头了。
这五年来,陆乘风没来的时候,她能见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陆乘风的母亲陆娘,而她平日里只需要做两件事:打理别墅,照顾陆娘。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如果仅仅只是这般枯燥度日也就罢了,可每当陆乘风来了,她还要承受其变态肆意的凌虐玩弄,天知道,这五年她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她不是没有逃过,她逃过两次。
第一次出逃,她被打断了一条腿,然后第二天又被接回去,她一个月无法下地。
第二次出逃,她被打断了两条腿,然后第二天又被接回去,接着第三天又被打断,最后又被接回去,如此反复了两次,她两个月无法下地。
她被疼得死去活来,但最让她崩溃的是在她被打断腿的时候,她还收到了来自国内的血淋淋的手指。
第一次,是一根手指;第二次,是两根手指。
与这些手指一起送达的,还配有两段短视频,视频的内容便是刀切手指的血腥画面,而这个被切手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傅娇娇的妈,傅母。
她的每次出逃,陆乘风给的惩罚不只是打断她的腿,同时,还会让人去国内刀切她妈妈的手指。她逃一次,切一根,她逃两次,切两根,毫无疑问,她若胆敢来第三次,那么她妈妈手上又要少三根手指了。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傅娇娇被彻底的驯服。
从此以后,傅娇娇再也不敢逃了,她乖乖认命了,成了陆乘风送给他母亲的最称职的女佣。
好在陆乘风的母亲陆娘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抑或是从小命运多舛,这个女人年龄大后,竟十分的信佛,成天成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斋念佛,几乎从不外出。
所以,在得到傅娇娇的回复时,陆乘风一点也不意外。
“去敲门,跟她说,我来了。”陆乘风放开傅娇娇,径直走向大厅的沙发,带着几分疲惫直接躺倒。
他的母亲陆娘的房间,从装潢到布置,简直就是一个小庙,而且因为常年焚香,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是极不愿意进去的。
“是。”傅娇娇转身,走向陆娘的房间,心里却暗暗地大松了一口气。要知道,陆乘风每次来到,第一时间就是把她推进房里,逞凶他的**,然后才过问他的母亲,这一次竟然直接跳过了第一步,叫她欣喜的同时又有些忐忑,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殊不知,陆乘风刚才已经餐足,就算想对她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很快,傅娇娇去而复返,她不敢离陆乘风太近,而是站在离沙发两米开外的位置,细声道:“夫人正在诵经,不愿被打断,只是对我挥了挥手,大意应该就是……请少爷自便。”
原本正闭目假寐的陆乘风,蓦的睁开眼,眸底猛的燃起愤怒的火焰,下一秒,他咻的弹跳而起,怒气冲天的步向了陆娘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