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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两个孩子还小,阮舒月掉进水里,时时在岸上没有下河救人。
因此,京城里传出很多流言蜚语,许多人都说是她故意让时时把阮舒月推下水的。
阮舒月是二房留下来的唯一的女儿,只要她死了,那二房的家业也就都是他们大房的了。
天可怜见,她从未那样想过!
时时的名声自此有了污点,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次,时时突然与永宁伯世子和容,婆母也说是她挑唆的,不然时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她真的没有!
她做了这么多,竭尽全力的对阮舒月好,把她当作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疼爱,可是婆母还是不相信她。
容氏觉得自己的心好累,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阮时青这样自私任性的女儿来!
阮舒月一边给阮老夫人顺着气,一边安慰道:
“祖母,您消消气,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六妹回贺家的。”
容氏见阮舒月替她解围,忙附和道:“对啊母亲,从前时时就最听舒月的,舒月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让时时回来的!”
容家不放人,阮老夫人也没办法冲进去抢人,瞪了容氏一眼才恨恨地回了马车。
等阮家人都走后,趴在门缝边的容元邦这才回了屋。
他瞧见坐在一边的阮时青,想起刚刚阮家人对她的态度,气道:
“和离就和离了,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么!贺严那王八蛋有什么好的!他根本配不上你!
还有,阮家不要你,容家要你,你可是祖母的心头肉,何苦跑去让他们作践!”
阮时青轻轻颔首,嘴角勾出了一个笑容,道“我知道了,以后,我跟他们再没有关系了!”
她这话听得众人五味杂陈。
大家以为她是强颜欢笑,毕竟,大家都知道阮家和贺严在她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只有阮时青自己知道,她只是想起了前世的遭遇,庆幸自己重生一世,能够早点脱离苦海。
不知道是不是与阮家人动了气的缘故,容衍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大家把他送回了房间,阮时青仔细地检查了他的伤口,然后守在他身边观察他的情况。
可她这一夜折腾的实在太累了,竟然趴在容衍的床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容衍看着面前的阮时青,幽暗的眸子里竟像是照进了光,那积累万年的冰雪开始渐渐的融化开了。
瞧见她因额前的碎发落在了脸上而睡得有些不安宁,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碎发拨开。
一不小心,手指竟触碰到了阮时青那肉乎乎的脸颊,他忽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痒,眼神一暗,忙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一幕都把暗处的阿多看傻了。
他可从未见过他家主子这般温柔过!而且,还是对一个姑娘。
要知道,在北疆时,因主子的气度样貌,多少丫环想哭爹喊娘的想来伺候主子,可连主子的衣角都没摸到就被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