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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姜另一只揽着沈莞宁腰身的手,在她身前的衣带上灵活的一解一抽,衣带尽数松散。
薄纱滑落香肩,露出一小节光滑雪白的肩膀。
他眼里带着些许疯狂的玩味看着她。
意外是,慕怀姜并未看到沈莞宁眼底的惊慌失措。
寻常大家闺秀,遇见他这般的,早该慌了神才是。
而她却分外冷静,眸底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起波澜。
“你不怕?”慕怀姜好奇道。
沈莞宁笑道:“妾身与王爷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本就应该,虽然沈府并不是最佳场所,但王爷想要,妾身哪能不从。”
她哪里不知,她越是表现出害怕,越想逃,便会越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说不准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反倒是平静接受,兴许会扫了这种疯批的兴致。
但不知方才这番话,慕怀姜是否信了。
慕怀姜极冷的哼笑一声,双手扶住她的双臂,目光扫过沈莞宁的露出的香肩。
下一秒,慕怀姜眼眸里燃烧起汹汹烈火,他垂头,唇齿张开,狠狠的啃咬上去。
“嘶......”
沈莞宁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双手反攀住慕怀姜的衣袖,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袖口。
慕怀姜锋利的牙齿咬破她的皮肉,深深扎进去,鲜血淋漓的快感顿时充满他的整个口腔。
她眉心紧蹙,闭眸,扬起脖颈,疼的浑身痉挛起来。
传闻中南安王扒人皮喝人血吃人肉难道是真的?
她疼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
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疯批现在正在喝她的血。
这疯批是属狗的吗?
疼!
她从牙齿缝隙里蹦出一个字:“疼......”
那疯批啃咬了许久,才只要怀里的人开始抽噎求饶,他才缓缓松开她。
慕怀姜唇齿上沾染的全是她的血。
他殷红的嘴唇越发红润起来,伸出舌尖将唇角的鲜血舔食干净。
慕怀姜享受似的,弯起唇角,她的血很甜。
沈莞宁疼的瘫软在他的怀里,眼角泛着泪珠,疼死了。
被狗咬,要打狂犬疫苗,那被人咬呢?
要不要也要打狂犬疫苗?
可是古代哪里有狂犬疫苗,她不会被传染疯批病吧?
咬人,这是什么毛病啊!
慕怀姜将怀里的人捞起来,一把推下他的腿,看也没看摔在地上的人一眼,双手自顾自的转动四轮车,往里走,冰冷道:“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和沈家人用完膳,我们回府。”
沈莞宁一个屁股墩跌坐地上,她疼的眼泪花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本以为说能医治好他的病,就能将这疯批的毛给捋顺了。
没想到这疯批阴晴不定,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发疯。
沈莞宁从地上起身,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意,软声应了一声:“是,妾身告退。”
沈莞宁说完,从衣袖中取出锦帕,擦了擦肩头的血迹,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