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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真相就开始无差别攻击,真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容悦本就被这扑朔迷离的剧情折磨的头昏脑胀,没心情跟她吵架,这下又被激起火来。
“陈熙音你有脑子吗?没有脑子眼睛该有吧?你看看清楚,毒在酒里,那酒是我偷偷藏下来的,那人明明是想害我,你明白了吗?”
陈熙音固执地盯着她,“你跟我父亲之前认识吗,你们怎么会一起吃饭?”
“不认识,今天在马行街上遇见的,聊了两句相见恨晚,就约着吃饭了。”容悦揉了揉眉头,对她不依不饶地拷问感到疲惫。
“你邀请的?”
容悦点点头,她还真是有口难辨啊。
“陈熙音我问你,我害副相有什么好处?身份、地位、财富、圣眷,哪一点可图?”容悦只好耐着性子分析解释。
“我之前说想跟你交朋友你记得吗,况且我跟副相遇见时互不知晓身份,我只知他是冠春园的掌柜,仅此而已。”
“音儿,今日和郡主碰上实属巧合,下毒的定是另有他人,莫失礼。”老翁虚弱地出声制止。
陈熙音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现在应该查查半个月前有什么人接触过这坛秋露白,得去找宋清寒借东宫卫了。
容悦有些心累,好不容易偷跑成功一次还摊上这种事,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找太子哥哥认错。
“小悦儿你怎么样?”贺安晴听闻和乐楼出事了,急急忙忙跑过来,拉着容悦捏捏胳膊捶捶腿。
宋裕如也罕见的没有嘲笑她,满脸担忧。
容悦无奈地笑了笑,“姐姐,我没事,手脚都好好的,没断。”
然后她指了指陈熙音父女俩,“老翁中毒,可能是受我连累了,姐姐能帮忙将他们送回家吗,我心里颇为过意不去。”
贺安晴点点头,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容悦这才喊上宋裕如回宫,直奔宏仁殿。
宋清寒手执一卷书,端坐在书案前,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容悦一见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哭,她吸着鼻子,又是后怕又是委屈又是挫败。
想到今日要是喝了酒,就回不来见不到她的太子哥哥了;又想到陈熙音怀疑她还咄咄逼人地拷问她;还想到她费劲巴拉地推理结果还没推到点子上……
容悦从小就坚强,跌倒了不哭,喝多苦的药也不哭,被病痛折磨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时候也没落过一滴泪。可今日泫然欲泣,眼眶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宋清寒见她这样心疼得很,也不摆架子了,也不想怎么惩罚了,快步走到门口将她拉了进来,给她端来一壶花果茶。
宋清寒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容悦情绪崩溃,一下子哇得哭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打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