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便没有再说什么，两人见到陆斯衍的时候，白鸦居然也在。
看到两人，白鸦主动打招呼：“焦律师你们好，之前真是抱歉啊，你们找我的时候，我正忙着呢。”
焦律师心里佩服，表面上和和气气的：“理解理解，没有关系的。”
陆斯衍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对白鸦说：“你先回去吧。”
“斯衍哥哥。”白鸦撒娇道，但是看到陆斯衍的表情就没有再坚持了，只说：“那我回去咯，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陆斯衍嗯了一声，等白鸦出去才问焦律师：“有什么进展？”
助手识相地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心里忍不住感慨陆总还真的是渣啊，好像还没有离婚呢，就和白鸦不清不楚的。
“陆总您看看这个。”焦律师没有废话，直接把资料袋推了过去。
要不是陆斯衍给的钱多，他都不想接这个单子了。
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陆斯衍翻阅纸张的声响。
其实没有几张纸，但陆斯衍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期间秘书还进来添了杯咖啡。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斯衍抬眸看向焦律师：“哪里来的？”
“医院调出来的，没有作假的可能。”焦律师实话实说：“陆总若是不相信，可以再去查查尹小姐的病历本什么的，或许能够作为作证。”
陆斯衍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龈，不知为何感觉心跳停止了一瞬。
也就是说，这个流掉的孩子是自己的？
怎么可能呢，明明尹筱筱都承认了…陆斯衍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有一次，自己醉酒是没有做防护措施的。
他以为以尹筱筱的性子，会自己吃避孕药，事后也就没有管。
“她是想用孩子拴住我吧，没想到被鸦鸦误会了。”陆斯衍把文件袋甩在桌子上，往后一倚，不以为意地说道。
焦律师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这份证明是她让你给我看的吧，我就知道那个女人…”
陆斯衍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焦律师打断了。
“不是，是我们去问情况被青青小姐带出去说的，青青小姐似乎是看不下去才说出来的。”
听到这个回答，陆斯衍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
难道还要他去道歉么？尹筱筱真的是好样的。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准备材料。”陆斯衍屈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还有别的事情么？”
不得不说陆斯衍这个反应实在是出乎焦律师和助手的意料，不过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起身离开了，但是把资料留了下来。
办公室里剩下陆斯衍一个人。
陆斯衍本想处理工作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视线不可避免地再次落到文件袋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次拿出亲子鉴定了。
“尹筱筱，你为什么不说？”陆斯衍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地将东西扔在地上：“故意的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