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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彼此的陪伴了,于是我在他十一岁的时候给他补了一个生日。
就我们两个人,但是我依然买了一个烧鸡,一个烤鸭和一些他平日爱吃的点心。
当然除了这些,我还买了自己最爱喝的酒。
我深闷了一口酒,啧出声。
“酒有那么好喝吗?”他问我。
对于我来说,酒是不好喝的。可报了仇杀了徐轩之后,没有想象中的肆意快活,我只能靠酒来排解寂寞。
“可以给我喝一些吗?”他又问。
他才十一岁,只是一个小孩子,酒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我没有说话,他自己摸索着摸到了我的酒杯和酒坛,洋洋洒洒给自己倒了一杯,径直喝了下去。
“真好喝!”他说。
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蒙着白布的双眼好像在看我一样,我心慌地拿过他手中的酒杯,似是在责怪他般。
“只允许你喝这一杯,下次不准再喝了。”
他也没说话,就是笑,我真的感觉他的眼睛在看我,于是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白布。
空洞的双眼,像是没有星星点缀的夜空,寂静得可怕。
他似乎有一些疑问:“师傅,怎么了?”
“哦,刚才看到有一个小飞虫落到了你的眼处,害怕会咬到你,我给你捉出来。”
他信了我的话,笑颜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谢谢师傅,你对我真好。”
我却有一些心虚,他若是知道,我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他会怎么做?
我不确定,于是我决定明天起,就不怎么教他武功了。反正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可以保护他。
(四)
他对于我不教他武功这件事表示很奇怪,为什么过了个生日,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追在我的屁股后面师傅师傅地叫,扯扯衣服抓抓袖子,小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叫的我是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我实在是没处躲了,我从茅坑里出来,找了个借口去了集市,反复叮嘱他不要跟上来,晚上回来给他带烧鸡吃。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一看到他那双蒙着白布的眼睛,就觉得心慌,感觉他不是真正的瞎,他能看到我。
我去了酒馆,一个人喝闷酒,天晚时候给他带了烤的酥香的烧鸡,准备回家。
“公子,进来玩啊!”
我摇晃着身体,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抬头一看,竟是走到了一个烟柳巷,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些晃动着手绢的女人们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我提着烧鸡走了进去,那老鸨看到我进来了,一招手便有几个穿着花红柳绿衣服的姑娘围着我,展示着自己。
这群姑娘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于是我随手指了一个。
“好嘞,春柳姑娘,还不赶紧跟着公子上楼!”
春柳姑娘应了声,扶着摇摇晃晃的我上了二楼。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