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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许老先生为了这事儿,郁郁寡欢整日借酒消愁,直至一病不起!”
“你这未婚夫莫不是找你借钱,给自家老父亲看病来的?”
萧素素只拿眼角余光冷冷瞥了许三千一眼,笑容玩味,啼笑皆非:“许浮生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至于这所谓的未婚夫,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若非许家还算有点底蕴,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癞蛤蟆身上耗费三年的大好时光?”
“现在这吊丝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自然是要抛弃了。”
“……”
一句又一句的诛心言语钻入耳中,好似一把把尖刀重重插在许三千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房。
许三千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被自己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竟然会以这种最残忍最无情的方式,跟自己划清界限。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还是致许家于死地的罪魁祸首!
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巨大反差,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在许三千的心头肆意摧残宰割……
许三千呆愣原地,魂不守舍,甚至连萧素素两人离开都仿若未觉。
良久。
许三千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筹齐一笔钱,给父亲治病!
念及于此,许三千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骨笛。
这支骨笛是母亲临终前留给自己的遗物,也是他对母亲的唯一念想。
母亲特意叮嘱过自己,这支骨笛来历不简单,务必妥善保管。
虽说这支骨笛对他至关重要,但眼下的局面已经刻不容缓,由不得他不作出取舍!
最后深深凝视一眼手中骨笛,许三千毅然决然迈开脚步,直奔鸿运古玩街。
没有任何征兆,斜刺里陡然传来一道急促尖锐的刹车声。
正埋头狂奔的许三千心头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反应,在电光火石之间作出一个竖臂格挡的动作。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顺着手臂席卷全身,瞬间将他掀飞出去。
一阵“腾云驾雾”过后,许三千整个人就像是从半空滑落的断线木偶,朝地面重重砸去。
人尚且还在半空中,许三千眼角余光豁然捕捉到,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骨笛陡然迸射出一缕诡异的黑色幽光!
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没入自己眉心位置。
“先生!”
“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听着耳边传来女人声音,以及扑面而来的醉人芳香,许三千好似触电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我这是……”
许三千下意识顺着声音来源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圆润笔挺,没有一丝赘肉的黑丝大长腿。
视线缓缓上移,呈现出一张关切中带着几分忐忑之意的盛世美颜。
等等……再往下一点点。
许三千瞬间屏住呼吸,眼珠子几乎要夺眶而出。
这个女人……竟然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