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会亲自迎亲?又为何会突然悔婚?
难道他也重生了?
思及此处,胸口中箭的位置开始抽痛起来。
重活一世,我一定不能再入深渊。
镇国侯退婚一事,让谢琳琅失了颜面。
嫡母气愤异常,她不敢上侯府叫嚣,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到我身上。
我刚踏入前厅,嫡母随手掷了个茶盏过来,破裂的瓷片四溅开来,险些割伤了我。
「若不是你临时变卦,今日丢脸的人就不会是琳琅。」
「琳琅失了名声,你也别想好过。」
嫡母竟然想将我许配给她娘家侄儿——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王思远。
王思远本就对我心怀不轨,好几次在府中碰见,他都趁机动手动脚。
我委婉地向嫡母哭诉,她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与阿娘一样,长了一张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脸。
「若你安分守己,他会撩拨你?」
王思远除了品行不端,长得也奇丑无比。
身旁的婢女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这样的人,怎会是良配?
我心中只觉好笑,冷眼看着嫡母道:「母亲若不怕宋都督怪罪,大可将我胡乱婚配。」
嫡母怔愣了片刻,随即轻笑出声:「你一庶女,能嫁给王员外的幼子为妻,谁不夸我一句厚道良善?」
「他宋彦难不成还有资格置喙?」
宋彦以欺瞒之罪逼父亲改变了替嫁的主意,嫡母一直耿耿于怀。
「那便拭目以待。」
我一改往日的温良,抬步走出了前厅,余光瞥见嫡母端着茶盏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出半日,府上无人不知,二姑娘将许配给王员外的幼子。
听说关在房中绝食的谢琳琅得知此事后,让小厨房做了一桌佳肴。
父亲默许,并未出声劝阻。
荒谬之中,我竟然有一丝出奇的平静。
前世我谨言慎行,孝顺嫡母,友待长姐,温良孝悌之名远扬,换来的却是亲人反目。
我时常反思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做错了,如今看来,冷血自私之人是捂不热的。
结果却没有让她们如意。
王家刚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就出事了。
镇国侯沈阙提供了王家私挖铁矿的证据,宋彦带人抄了王家。
凡事只要和东厂扯上关系,血流成河只是寻常事。
满城风雨,人人自危。
当宋彦再次登门时,嫡母哆哆嗦嗦不敢露面。
听前厅服侍的下人说,宋彦给嫡母送了一个锦盒,内里是一截血淋淋的舌头:
「这是你亲侄儿的舌头,夫人不认识吗?」
宋彦居高临下审视着嫡母的不堪,好整以暇道:「这人说谢二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理应连坐,真是荒唐。」
「死到临头,竟还胡乱攀咬,我没忍住提前送他上了路。」
「谢婉是我宋彦的义妹,谁动她就是和我过不去,谢夫人,你说呢?」
嫡母被吓破了胆,夜夜梦魇。
父亲得知后也指责她多事,明知道我与宋彦是旧识,偏要去招惹那尊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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