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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到咱们是官差还如此为难,想必此刻驿中住着的人身份不简单。”老胡道,且看这些人兵强马壮,更推测其主人身份不凡。
“这……住在荒野驿站的能是什么金贵身份?”话虽如此,但王守心里还是有些后悔,他是一路上作威作福惯了,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多时,驿丞回来,说是贵人开恩,让了一间房出来,又叮嘱几句不要乱走冲撞之类,便将他们带去房间了。
流徙这么久,第一次犯人跟官差共处一室休息,焉家又以女眷居多,不免有些拘谨。
老胡睡了床,王守和顺子分别占了脚踏和椅子,和衣而卧。
焉家众人则窝到与官差隔了张桌子的墙角,焉礼睡在最里面,接着是刘氏,如玉依偎在母亲身旁,旁边是絮娘搂着如娇,柳青眉在最外边,跟他们稍稍隔开一点距离。
夜渐渐深了,外面人声渐消,只有雨点打在窗楞上的声音,滴滴答答催人入眠。
如玉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好像有人推她,她白天累的狠了,眼皮仿若千斤重,睁也睁不开。然而那人就跟她作对似的,时不时往她身上怼。
如玉艰难的张开双眼,却在看清身旁景象时骤然惊醒!
顺子不知何时过来的,此刻整个人压在絮娘的身上,后者剧烈挣扎,时不时撞到身边的如玉,这才把人弄醒的。
“啊你!”如玉才说了两个字,被顺子腾出手来一把捂住嘴,他一面用双腿压着絮娘,不叫她反抗,一面恶狠狠的瞪着如玉,警告道:“别出声,不然弄死你。”
“唔唔……”絮娘嘴上塞了布团,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睛一直瞪着前边,满是焦急。
如玉这才看到,如娇不知何时倒在了旁边,显然是睡梦中被顺子敲晕丢在那的。
顺子见她看,威胁:“再闹就把你也敲晕。”
“唔……不……”如玉拼命摇头,示意自己乖乖的,求他放开。
顺子急色,眼馋已久的人近在眼前,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见如玉没反抗,便也将人放开,猴急的扑到絮娘的身上,开始解衣带。
眼见着絮娘衣衫大氅,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如玉顾不得多想,抄起桌上的茶盏就砸了上去。
“啪啦!”
“啊!”
茶盏碎裂声和顺子的痛呼交织,碎瓷片割开了他脸上的皮肤,鲜血殷殷往外冒。
安静的深夜骤然热闹起来,睡梦中的人陆续惊醒。
“怎么回事?”老胡最先从床上跳起来,冲到这边看见衣衫半敞的絮娘,一下明白过来,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向顺子。
顺子摸了把脸,一手血。连日来的不满积蓄爆发,蹿起来照着如玉便冲了过去:“臭丫头,老子弄死你!”
如玉躲闪不急,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顺子!快放开!”老胡厉呵,欲上前阻拦,却被赶过来的王守截住:“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冲动。”他看似劝架,实则拦着老胡不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