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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裴书宁是温柔体贴的郎君,可姜予南却觉得裴书宁只不过是表面看似儒雅,这个人就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
几乎想要生吞活剥了她。
他在她身上玩得那些花样。
她从前亦是闻所未闻。
姜予南早就发觉裴书宁的那些嗜好已经很病态,好似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还不满足,还总是喜欢迫使她主动去讨好他,说些好听的话,做那些让她觉得羞愤欲死的事。
姜予南在他身上吃尽了苦头,他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硬邦邦的,力气又格外的大,有时不耐瞧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就反手扭过她的胳膊将她扣在绫罗锦被里。
膝盖遭罪。
喉咙也跟着遭罪。
忆起前尘往事,姜予南时至今日都还心有余悸。
少女娥眉微蹙,脸色渐次泛白,她下意识咬了咬唇,心里愁绪万千。
宜春见郡主又没有好好穿衣裳就下了床,虽说现在已经开了春,但小郡主身子骨弱,怕她有受风着凉,赶忙拿了件外衫给她披好。
“郡主,裴书宁昨儿刚从邺城回了京,这两日你若是还要后花园透气,可得小心些。”宜春知道郡主从小就有些害怕裴书宁,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便小心翼翼提醒了她两句。
说起来这桩婚事也不是盲婚哑嫁。
裴书宁的母亲和姜予南的母亲,是闺中密友,手帕之交。
两个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定下了娃娃亲。
姜予南的父亲勤王封地远在胶州,位置偏远,气候干燥,那里实在不是养人的风水宝地。
皇权式微,勤王为了妻女,请旨留在了京城的郡王府。
姜予南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时常抱着她到淮安侯府做客。
她和裴书宁,总是被大人凑在一起。
只是裴书宁他们,并不喜欢她这个动不动就生病晕倒的病秧子。
嫌她太过纤弱易碎。
姜予南也怕裴书宁,他太爱咬她了。
往往偏要将她欺得眼泪汪汪,才肯罢休。
前两年的冬天,背地里趁着没人时,姜予南被裴书宁拽进后山的假石里,他的手强势压在她的腰间,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还不许她说出去。
姜予南回过神来,轻轻抿了下薄唇:“嗯,我知道的。”
她轻轻垂下眼睫,攥紧了手指,轻声细语仿佛在对自己说:“我不会再去惹他了。”
婚期未定。
她只需要在成婚之前,顺顺利利将和裴书宁的婚事退了就好了。
只不过这辈子,姜予南得想个办法让裴书宁自己主动退了婚。
她觉得应当也不难,裴书宁又不喜欢她。
他上辈子要娶的威远将军府上的千金,赵敢宁。
那定然是他心中万分欢喜的人,他才会心甘情愿用八抬大轿迎娶赵敢宁进门。
姜予南和赵敢宁不太合得来。
赵敢宁和他们一样,嫌弃她体弱多病,太过娇生惯养。
“宜春,我想回郡王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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