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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来散步,远远听到有人哭,过来就看到你了,你这几年都去哪儿了?”白笙见到秦幼姝,先是惊喜,然后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凶着凶着,抱着秦幼姝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呜呜呜……”
“白笙,对不起。”秦幼姝也红了眼眶。
白笙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两岁的儿子,所以不再住在白公馆,而是和丈夫住在离白公馆一接之隔的小洋楼。
白笙把秦幼姝带回了家,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白笙没有多问,拿来睡衣递给她,“小姝,先穿我的衣服吧。”
“好。”秦幼姝去了浴室,刚脱下衣服,白笙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套干净毛衣,“对了,小姝,我……”
她话音蓦地止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秦幼姝身上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眼眶猛地红了,“这是谁干的?谁!?”
秦幼姝难堪地用衣服捂住自己,“别问了,白笙。”
白笙握着她的肩,心疼地问,“是谁,小姝,你这几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邢仲云今天结婚娶了别人,为什么你现在才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提起邢仲云,秦幼姝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全都被击碎,她整个人滑倒在地,喉咙哽咽,“是我的错,三年前,我去找了李郁埕,求他救救仲云,谁知道他……”
秦幼姝说出了三年来的遭遇,每说出一件事,白笙的眼睛就红了一圈。
她心疼地搂住秦幼姝,咬牙切齿:“这个**,你怎么不告诉邢仲云?”
说了他也不会在意吧。
秦幼姝苦涩摇头:“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他还说,我父亲就是当年害死他父亲的凶手。”
邢公馆里,邢仲云阴沉冰冷的眼神,到现在她都忘不掉。
“怎么会?!”白笙讶异,“伯父怎么可能会……”她震惊不已,“一定是误会,我们去找他说清楚!”
“白笙,我和邢仲云,再也不可能了。”秦幼姝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她这句话说出来倒不是像给白笙听,更像是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尽管已经决定放手,可她的心口还是难受的厉害,像是压着一座大山,沉重酸涩,又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笙心疼的不得了,原来的秦幼姝是多么骄傲开朗的一个人,却被李郁埕生生折磨成了一个敏感脆弱的模样。
“白笙,你帮忙找找我母亲好不好?我担心她。”秦幼姝恳求着。
白笙自然不会推脱:“好,我帮你。”
“谢谢你,白笙。”
“你睡一觉,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白笙红着眼说,“我一定帮你找到伯母。”
秦幼姝把自己全部浸在水里,险些没了呼吸时,才挣扎爬起来,她要找到母亲,她还不能死……她要找到母亲。
此后,就再也没有留恋了。
翌日。
白笙托人打听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秦幼姝母亲叶曼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