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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语蒙被乔语柔折磨的最惨的一个夜晚,甚至在很多年后,她回想起来,依旧恨得几乎失去理智。
乔语蒙被带到车库之后,被保镖用绳子捆住了脚和手,嘴也被堵上了,她躺在地上毫无反抗机会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但是没有,乔语蒙只是带了一盒缝衣针就进来了。
“姐姐,听说用针刺穿指甲会让人痛不欲生,我们今天就试试是不是真的,你说好不好?”乔语柔拿着针看着乔语蒙,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动作也很温柔,可是针扎进指甲的痛半分也不会少。
“唔!”乔语蒙的嘴被堵住,剧烈的疼痛只能让她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响,却连放肆的叫都叫不出来。
乔语蒙疼的在地上翻滚,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近乎挣破皮肤,可她越是反应剧烈,乔语柔就越开心。
“姐姐,我们再试试下一个手指......”乔语柔的声音轻轻地,听在乔语蒙的耳朵里有种虚无的错觉,就好像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语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打湿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疼。
后来,她是在江边的一个桥洞里醒过来的。
乔语蒙一睁眼,就看到一个拾荒的男人盯着她看,看到她醒过来,男人吓跑了。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手抬起来,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指尖,那里居然好好的,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药味,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干净的。
呵,这算是乔语柔对她的仁慈吗?乔语柔对她做的一切,她一定会全部还给她!
挣扎着起来,乔语蒙在路边接了个电话打给程诺,让程诺来接她。
她一夜没回去,电话又打不通,程诺就差报警了。
“你昨晚去哪了?我怎么哄,予希都不肯睡。”程诺仔细的打量着乔语蒙,见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
“我舅舅出车祸,我在医院陪他。”乔语蒙不想告诉程诺,自己经历了什么。
“你舅舅?秦以航?”程诺皱眉。
她没见过秦以航,不过听说他的英雄事迹。
“嗯。”
“那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在重症监护室。”乔语蒙动了动手指,除了些微的刺痛之外,头天晚上她经历的那些,就像是一场幻觉。
两人刚刚走到程诺家小区门口,就看到了付千臣。
看到付千臣,乔语蒙说自己心里一点起伏都没有是假的,她强迫自己装出冷静的模样,转头不看他。
“我们聊聊。”付千臣直接走过来。
程诺愣了愣,看向乔语蒙。
“你先回去。”乔语蒙对程诺说完之后,看向付千臣。
她真的很想知道,乔语柔做的那些事情,付千臣是一无所知,还是假装不知道,甚至是参与其中。
程诺走了,付千臣伸手就来拉乔语蒙的手腕。乔语蒙的手腕昨晚被绳子捆过,被他一捏,瞬间疼的冷汗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