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块石头的福,我已经成功地成为了整个清洁部的明星人物,甚至连专门清扫包间的湖南大妈都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妞呀,你这石头是干什么用的?辟邪的吗?”
再到后来,她们也不叫我何西了,直接就开始叫我“石头妹”了,就这样,本小姐又一个光荣的外号就这样诞生了。
李梅虽然同样从我的嘴里问不出所以然,但每当看着我扫地揣着石头,拖地揣着石头,吃喝拉撒都揣着那块石头时,都忍不住仰头长叹:“天哪,你到底让我们的何大小姐中了什么邪?”
我还巴不得中邪呢,中邪也比中了那伏地魔的圈套强。
如此窝囊透顶地又熬了一个月后,公正小区又点名让我去送鸡尾酒。
当我一手揣着石头一手端着鸡尾酒推开那位恶魔的房门时,他居然满脸惊悚的像看到了天外飞仙。那该死的,性感的嘴唇,压都压不住地上扬,再上扬。正当我以为他会被放声爆笑的时候,他却了无痕迹地敛去了所有的表情,淡淡地说:“何小姐,很听话嘛。”
我愤怒的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真想上前一步,先把那杯酒倒到他的脸上,然后再卡喉,爆头,打的他连亲妈妈都不认得。
他接过我手中的那杯酒,边往阿布的房间走边用中肯的声音说:“何小姐,没用的,就算是没有阿夫和阿布,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一刻,我真怀疑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里出现的那种“读心术”又横空出世了。若不然,他到底是怎样从我温顺如同小绵羊似的面孔上发现了我心里的勃勃杀机?
从阿布的房间出来后,他见我仍然攥着那块石头跟沉默的化石似的,便说:“何小姐,你如果没有恋石癖的话,就可以把它扔掉了。”
我差点就泪奔了,不容易呀,苦苦坚持了一个月,终于把伏地魔给感动了,从此,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这块连体婴似的石头老兄挥手告别了。
那一天的情景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跟小侍女似的给他做饭,依旧饥肠辘辘地看着他吃完。
只是,当我大功告成准备随便找一个小饭店犒劳一下我那可怜的胃时,却见那位叫阿夫的练把式又冷不丁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面无表情地递给我一包东西,说:“何小姐, 我们老板知道你没吃午饭,特意吩咐我买给你的叉烧包。”
说完,不等我客套地说声谢谢,便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了。
我愣住了?什么,为我打包的叉烧包?
我不相信。
我情愿相信老母猪会爬树,也不相信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会有如此细腻体贴的一面?
听闻,很多变态的人都喜欢把春药拌在饭菜里然后诱惑不经人世的小女孩。
听闻,很多人贩子都喜欢把迷药放在饭盒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拐卖到山区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