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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公主之邀进宫,又在此留宿,人却是无辜丢失,半夜却是昏睡在御花园内…她若是认了,到时候皇宫随意扣个罪名,女儿家的清白声誉,就真的全没了!”莫言不知何时出现,依旧一身夜行衣,靠着墙壁环胸而站,对长安的这个明智的做法,眼中闪过赞赏。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齐如月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丝毫没了在外的公主气势,如同小女儿家对哥哥撒娇般道,“我还不是担心父皇和二皇兄那里…莫言,你再去帮我仔细查查这个长安可好?”
“公主都开口了,属下岂有拒绝之权?”淡淡一句话,莫言无声无息又消失在殿内。
齐如月长叹一声,让莹霜为自己收拾面仪,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张小巧的脸,长叹一声,看来她还是要去母妃那里一趟,在下朝之前,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也是波涛暗涌。
“若众爱卿无事,便退朝吧!”
“启禀陛下,臣有奏!”
齐天策心牵昨夜之事,看天色已不早,也不想再与这些大臣们敷衍,而就在他挥挥手准备离开之时,一身黑红相间官袍的礼部尚书陈燕淮站了出来,跪倒在地,手中奏令举到了头顶。
“说!”
当朝礼部尚书陈燕淮,正直清廉,不掺入任何一派,真心为百姓着想,这是满朝共知之事,可也正因为他太过正直,导致再朝堂上被人排挤,可陈燕淮却依旧我行我素。此时看到他出来,齐天策有几分头疼。
“禀告陛下,臣本属礼部,不管天下之事,可今日元平县一事,干旱三年,颗粒无收,家家粮食见底,更是山匪四窜,杀人放火,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元平县虽然偏僻,可也是我天策子民,陛下又岂能坐视不管,还请陛下做出决断!”说罢,陈燕淮的头便垂到了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而听闻他此言,满朝文武都变了脸色,元平县干旱,地方官员早就上奏无数,可都被压了下去,摆明着陛下是不想管的,所以若有大臣也都不敢再提,可今日这陈燕淮一语,显然是要撞霉头了。
对于此,朝堂之上有人看戏,有人忧,神色不一。
“那是天灾人祸,你说朕该如何管?”
“理应开仓放粮,应修水利,派人剿匪,助元平县百姓度过此难关!”陈燕淮头都不抬的沉着声道。
“国库空虚,哪来的粮放?”盯着陈燕淮齐天策面色无比阴沉,他没有忘记,自己是个明君,要做个明君,哪怕是表面上的,所以他把注意打到了薛长安身上,想要利用其赚钱能力,填充国库。
“陈大人可谓说笑,如今边疆还在大战,粮草都被运往边疆,礼部莫非不知?”又有人站出来,话语带着讽刺。
陈燕淮抬头望去,是丞相一派的人,下意识撇了一眼丞相江海源,其人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冷笑一声道,“当初梁国派人求和,你们对陛下说,要趁他病要他命,不收败臣之国,可结果呢,梁国投了陈国,北魏又在后虎视眈眈,我朝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