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尧眸光变得阴沉，他冷声说：“她最近太浮躁，不适合工作。”
挂了电话后，封尧回头就看到女人睁开了眼睛。
他走过去，伸手摸了她的额头，体温没有再上升了。
就一晚上的时间，郁栀两眼无光，虚脱了。
“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封尧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翘起了腿，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郁栀偏过脸看他，咽了咽喉咙，“没有。”
嘶哑的嗓音一点也不好听，封尧是嫌弃的。
他冷笑一声，“让你处理就是这么处理的？”
郁栀把脸摆正，不想说话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是长十张嘴，也没有办法跟网上那帮人斗。这场唇舌之战，她注定是会输的。
看她如此不积极的态度，封尧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在意？不知道行得正坐得直，天下无敌吗？”封尧凶巴巴地开解她，还非常不客气地踢了一下床，“转过来，看着我。”
郁栀倔强着，不肯看他。
封尧见状，也没有逼她，只是淡淡地说道：“和那个男人认识了几天就把自己的生活变得这么糟糕，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让你这么难堪过？”
“别以为男人愿意跟你同进同出就是对你好，认可你。他能不给你带来麻烦，才是真的在为你着想。”封尧瞥着她，她连个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郁栀承认这些年他确实没有让她有任何为难的事，但她不傻，这次的事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操作，那才是见了鬼。
冷静下来就想封白了，她和韩唯一家人从酒店出来有可能是被谁无心拍下来。但是在S市那一次呢？现在才拿出来，可见对方早就在等待着一个时机，想搞臭她的名声。
这是蓄谋已久。
她甚至都能猜到是谁在带节奏。
酒店吃饭的照片谁都有可能拍到，但是在S市和封尧在一起的照片，可不是谁都能拍到的。
对方还特意找了角度没让封尧出镜，根据当时在的人，不难猜是谁搞了这么一出。
“所以，我要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搞地下情了。毕竟，这听起来像是对我的保护。”郁栀终于出了声，声音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话却异常的锋利。
封尧扬眉，“事情摆在封面上了，虽然不像这次会闹这么大，但是不能否认会有麻烦。”
“呵。”郁栀嘲讽一笑，偏头睨着他，“那你知道这次的麻烦是谁带来的吗？”
封尧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接受什么街头采访，你不觉得问题是你自己带来的吗？”
“……”郁栀深呼吸，她害怕控制不住情绪会朝他扔输液瓶。
她侧过身背对他，“谢谢送我来医院，你可以走了。”
“别跟我闹脾气。”封尧倒是难得的耐心，“自己好好想想，昨晚是谁陪着你，是谁照顾了你一晚上。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