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接触了一档子生意,来钱快的很,之前父亲的朋友就赚了好几万两,如今又翻了个翻儿,倒是能给婆母赚够这五千两。”
几万两?
齐老夫人瞪大双眸,她可是根本没见过这么多银钱。
“如今你才说,是不是在耍什么心眼?”
她起初还有些怀疑,就听江若芙又满脸恳切道:“我这不是迟迟不敢告诉婆母吗,需要投点银子,若芙身无分文,哪里敢啊。”
“就算是投银子,也得跟婆母商量一下,毕竟婆母才是家里的主人。”
齐老夫人很受用这句话,“看你到底听话,说说到底要多少银钱?”
“五千两。”
话音刚落,齐老夫人就瞪着她,想都不想就破口大骂。
“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什么生意需要这么多银钱,你是不是存心想骗钱?”
江若芙委屈地低下头,“若芙不敢,若芙都是听您的,您说不愿意,这钱若芙也是不敢拿的。”
李嬷嬷这时又劝道,“夫人做生意一向稳妥的很,王妃寿宴在即,总不能拿不出点好东西来。”
想到江若芙的确为家里赚了不少银钱,老夫人面色柔和了几分,“三日后,我一定要见到几万两,否则你就给我滚回家里要钱。”
江若芙轻声“嗯”了一句,热络的送着老夫人离去。
就这样,库房的钥匙被送到她面前。
江若芙拿着那钥匙,嘴角上扬,心底更是发笑。
这可是齐老夫人亲自给的,她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至于库房里那些东西,那只能叫做物归原主。
“绿萍,我们去库房瞧瞧。”
江若芙清早就往库房走去。
可偏偏这会儿来了个不速之客,那人打量着她,满脸写着不悦,上去便叫嚣道:“就是你哄骗姑母,把库房的钥匙给了你?”
要是某个下人这般以下犯下也就算了,偏偏这人江若芙认识。
沈佳宜,齐元琢的表妹,年过十五,却被宠的刁蛮任性。
这会儿她站在库房的必经之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江若芙。
前世她就傲慢至极,仗着表小姐的身份,恨不得骑在府中所有人头上,就连那柳月裳都在她身上吃过亏。
“江若芙,听说你哄骗了姑母,拿了库房的钥匙?你一个外人拿着库房的钥匙做什么?是不是想偷拿家里的东西?”
沈佳宜直接甩了个脸色给她,一口一句“外人”。
江若芙顿觉好笑,她微微挑起唇梢,“表小姐,我和元琢成婚多日,早就是齐家的人了,也算你的表嫂,夫妇本为一体,你说这话莫不是把元琢和婆母都当成你的外人了不成?还是说表小姐认为这丞相府该是由你这个表小姐做主的?”
沈佳宜瞪大双眸,这江若芙什么时候这般牙尖嘴利了,以往唯唯诺诺的,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会儿竟然也敢违抗她?
一个不受宠的正式夫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