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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淮川开了灯,橙黄色的电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靳淮川看着姜时宜,忽然觉得一天不见,姜时宜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
姜时宜感受到靳淮川的目光,一抬头就看见对方探究的眼神,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不假思索地将口袋里的二十块钱握得紧紧的:“这是我的!”
姜时宜不清楚原主身上还有多少钱,但记忆中原主没受伤之前每天都吃着大鱼大肉,最开始靳淮川把工资全部都给了原主,谁知道原主每天下馆子,把工资靳淮川的工资几天就嚯嚯完了,导致之后靳淮川再也不敢将工资拿给原主,为此原主还跟他大闹过,可对方都不为所动。
现在靳淮川看着自己,难不成还想要把钱要回去?
姜时宜有些纠结。
毕竟这钱的确是靳淮川的。
但环顾一周,家里除了几张破旧的板凳,主卧里一张床外,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要是靳淮川又出任务了,自己又不会做饭,那自己离饿死还远吗?
姜时宜一想这是万万不行的,于是叉着腰,再次学着以前原主和靳淮川叫嚣的模样:“钱在我兜里那就是我的,休想让我还给你!还有,以后你出去,都必须给我留钱,不然像今天这样,我被饿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靳淮川见此,并没有开口要钱,而是说:“要是明天还在低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靳淮川觉得姜时宜还是以前那个姜时宜,但说话的方式和之前天差地别。
明明都是张牙舞爪,但现在的姜时宜让他莫名的看得顺眼。
难不成是摔了一跤把自己给摔傻了?
靳淮川心里有些担心,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看看脑袋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还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姜时宜突然发高烧了。
夫妻二人一直都是分房睡,靳淮川睡在书房的一张行军床上。
身为军人,他的耳力要比常人警觉许多,再加上今天姜时宜就有些低烧,他一直都注意着主卧传来的动静。
果然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紧接着砰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靳淮川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发现晕倒在床下的姜时宜。
姜时宜口中呢喃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脸色惨白,但又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往外冒。
靳淮川没有犹豫,抱起姜时宜就往医院跑。
靳淮川来不及借车,外面天冷,他只能用被子将姜时宜团团裹住,等他跑到医院以后才惊觉自己背后出了一身汗。
医生检查后,突然用打量的目光看着靳淮川。
靳淮川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了?”
“你是这位同志是什么关系?”
靳淮川赶紧道:“我是她丈夫。”
下一秒,医生脸顿时垮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把病人送到医院,病人都高烧到四十度!再烧下去都快烧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