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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加一点姜片。”
明明知道他要拿去给感冒的小情儿,我还是要亲自熬煮。
“回家的时候我要看见地板一尘不染。”
很难想象吧,以傅家的财力,他连保姆都不愿意请。
“当初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嫁给我,那如今这些,你就得受着。”
我想一切的破灭都始于那个喝醉的夜晚,那个对我来说迟来的新婚之夜。
连续不断的巴掌将我的耳朵扇的嗡嗡作响,我想往外逃,却被按住。
“不是喜欢吗?动什么。”
“为什么不打给她,为什么不打给她。”
他要我打电话给在国外的姐姐,却又因为没接通而迁怒与我。
与他的洞房花烛,我曾梦过的,是含甜吐蜜的男女交心,是温柔缠绵的鸳鸯交颈,而不是现在暴力一般的发泄。
不,不是这样的。
我再喜欢他,我再爱,这种事也应该是我愿意的。
自此之后,我冷淡了傅野好久,而他也自觉理亏,平常从来不往我的跟前凑。
就这一次,我怀了孩子,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这个孩子,因为他的过失死去。
8
那是我唯一一次拜托他这个做爹的,看着孩子。
我妈又在医院做手术,我不能分身,所以只能让难得休假的他看半天。
就半天时间,可当我不放心打开摄像头的时候,就看见我的女儿哭着叫爸爸,爸爸,然后从二楼摔了下去。
头朝地,不管我在监控里如何叫喊,都没有人回应我,也没人再叫妈妈。
迎接我的,不是香软的幼儿,而是在医院冰冷的身体。
赶来的傅野一脸愧疚,白衬衫上,还有鲜红的唇印,如此一条命,他只对我说了句。
“对不起。”
我瘫在地上,号啕大哭,声嘶力竭,也是哭醒了自己。
成萱,这么些年,你究竟在做什么?
10
“害死我的孩子,还敢说爱我,所以这是你的报应。”
断子绝孙,孤独终老。
我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他皮带下面的地方,又噗呲的笑了一下。
听见这句话的傅野脸瞬间涨的极红,现在也就只有我,敢戳他的隐秘。
打破沉默的,是门外的吵闹声。
“我是傅氏未来的老板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知道的,让我进去。”
秘书的劝告夹着女人越来越高声的怒吼,傅野越来越不耐烦。
与我的西装长裤不同,成月在深秋还穿着开叉的吊带裙,风情摇晃间,露出雪白的腿,肩上只披了薄薄的蕾丝内搭,黑色的长卷发葳蕤艳丽。
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削弱她动人的美貌,而是熬煮的愈发成熟,透着浓烈的芳香,隔着几米远,就爬进了人的鼻腔。
“阿嚏。”
什么牌子的香水,避雷了,真呛人。
我和傅野咳嗽了一声,他的表情变的尴尬,羞愤,愠怒,好像又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甚至还有些恐惧。
他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