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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来,白衣男子脑子突然清醒了很多,他看着另一人,顿时懊恼万分,本来就是自己把赵弘文的欲魄放在她体内,现在却发展成了这样的局面,郁苳已经意乱神迷了,自己这样做算乘人之危,他立马将郁苳的衣衫合上,把她拉上背。
“今晚的事......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明天想起了今晚发生的一切,我就带你走”,他侧头对背上的人说。
郁苳已经被赵弘文的欲魄弄得意识不清了,趴在杭久背上,脸上一片红润。
杭久脚步飞快,凭借着脑中的一丝记忆往回走,没过多久就到了棺材铺,院子里面一片安静,石一菲和陈东阳似乎还没回来,他用脚踢开东厢房的门,把郁苳放在了床榻上,点上了灯。
屋内一片黄晕,他看着满脸红润的郁苳,握住了她的手,“火儿,要是你今晚意识是清醒的,我会毫不犹豫......真希望你醒后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完,在郁苳的额间轻轻一啄。
起身去找来一只木偶小人儿,大手放在郁苳的腹部,从力往上推,一颗***的珠子从腹部往上移动,到了肚子,脖子,最后从口中蹦了出来,散在了木偶上。
欲魄从郁苳体内出来后,脸上怪异的潮红总算慢慢消退了下来,气息渐渐平稳,阿久坐在榻前看着熟睡的郁苳,会心一笑。
嘴角微微上扬,乌黑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渐近深夜,棺材铺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走进来两个人。
陈东阳似乎语气高昂,“今天可真是没有白费功夫啊,单薛贵的魄应该都齐了吧?”
石一菲边走边说,“那可不一定,阿久那小子和火儿可没我们收得顺手”。
陈东阳‘呵呵’一笑,“那是,阿久哪能跟师哥比啊,师哥都是老手了”。
杭久听见两人的声音,从郁苳房中出来,将手里的三个木偶小人儿交给石一菲,“看样子,单薛贵的魄是齐了,剩下这个黑色的欲魄,是赵弘文的”。
石一菲看着已经被赵弘文的欲魄浸得发黑的木偶小人儿,不禁感叹,“赵弘文这欲魄一般人可降不了啊......”
陈东阳倾佩之情油然而生,“看不出来,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杭久淡淡的说,“哪里厉害了,我现在几乎是一个废人”。
陈东阳上下打量了杭久,似乎是比之前成熟稳重许多,“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竟然发现阿久现在有些深藏不露了”
石一菲似乎有些不开心,从杭久手中接过木偶,“明天我去单家,你们分头行动吧!赵弘文和狄二娘相公的事儿还没了,还得抓紧点!”
白日里一番折腾,夜里睡得格外的香,不一会儿鼾声便从陈东阳的厢房内传来,只有杭久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