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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一统仿佛近在眼前,他对萧荀愈发满意,当着众多王亲贵族也不吝夸奖:
“朕的二儿子是我大齐最骁勇之人,更难得的是至纯至孝,不顾伤病也要赶回来献俘,为朕的大典添上一份大礼。”
在座的都是人精,听弦歌知雅意,纷纷起身恭维。
我隔着跳跃的烛火,看着推杯换盏,应对自如的萧荀,默默喝了杯酒,算是贺他平安归来。
月过中天,他推脱不胜酒力,要内侍扶去偏殿。
在他踉跄起身时,我又看到了一块洇湿的血迹,到底是多重的伤,为何一直流血不止。
“我要去看看他”,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当即向皇帝告退,借口乏累,要回宫休息。
皇帝正欣赏歌舞,根本没有正眼看我,挥挥手权当同意了。
绕了一圈来到偏殿,门口竟无人把手,我试探着推门进去,里面除了萧荀空无一人。
随我来的侍女琳琅是跟着我从小到大的心腹,我向她使了个眼色,便孤身走了进去。
萧荀躺在软榻上,他有一张英俊的脸,兴许是杀了太多人的缘故,安静睡着的时候也有凌厉的压迫。
年岁和经历的增长使他那股狠劲再也隐藏不住,和我对他的喜欢一样愈演愈烈。
我顾不上欣赏,伸手扯开他的衣襟,要去看血迹透出的肩膀。
可是刚摸到绷带,就听到一声轻笑:“皇后娘娘如此急色,要趁着别人醉酒行不轨之事?”
我动作一顿扭头看他,眼前人目带戏谑,和刚才席间的醉态判若两人。
“你装醉引我过来?”
“整场宴你往我那瞟了多少次,就不知道掩饰一下。”
他一向擅长取笑我,我不和他斗嘴,只将他的衣服又往下拉:“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给看。”
“没跟你商量,你的伤口崩开了,需要处理一下。”
“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是你母后。”
萧荀没想到我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一时语塞,任由我将他整个上半身的衣物扯散,暴露出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肩。
我看不到伤口,只能看到鲜血已经浸湿了纱布。
我连忙站起身,却被他拉住,还是用的那条受伤的胳膊。
“你这个负心女又要走?”
我投鼠忌器不敢动弹,低声向他解释:“我不走,殿中通常备着金创药,我给你换药。”
“不需要,你如果再不坐下,我抬着胳膊血会流的更多。”
这是什么无赖!
我无奈重新坐下:“伤口有多长多深。”
萧荀见我就范,放松下来往身后软枕上一靠,懒懒地道:“长三寸,贯穿。”
饶是有心理准备,我的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这是险些把他的胳膊卸下来了。
他带着这样的伤,奔驰在回京路上的时候,一路流了多少血,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当他拖着一身风霜好不容易走到我面前,听到的却是最决绝的话:“真心是最不要紧的。”
主角是萧荀元楚华的小说是《竹马凯旋回京时,正是我的大婚日》,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宝宝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选择性地只接收了后半句话,鼓足勇气同他袒露心声:“我来自然是因为,因为心悦殿下,时常想见到您。”萧荀闻言没什么波澜,只是歪着头打量了我一下。我却在他的目光里难得有了姑娘家的羞涩,尤其是他刚练完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