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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尽力的安抚他,哄着他,这个男人在其他场合都还是衣冠禽.兽,在床.上他连禽.兽都不如,前世和陆亦琛的六年里,起初大半年,陈曼曼一见到床就害怕,她已经数不清,这六年,被陆亦琛上了多少次。
再醒来,陈曼曼睁开眼,撑起身子坐起,等她回过神来,震惊的环顾着房间灰白色的墙壁和性-冷淡的装修风格。
再看身边躺着的陆亦琛,呼吸绵长,俨然已经熟睡。
身上残留的余温以及隐隐作痛的部位,无一不是提醒着她,一切都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了卫生间。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稚嫩青涩的脸,这副面孔,她连自己都快忘记了。
清秀精致,雾眉淡扫,秀美中带着温婉,陈曼曼陌生的盯着镜中人。
为了确定,她真的重新活过来,她去客厅打开电视,新闻里正播放着娱乐新闻。
“陆氏集团总裁,夜宿杨苏浸香闺,第二天清晨离开”
陈曼曼握着遥控器的手僵了僵,这条新闻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女明星杨苏浸死的比她还要早。
她被这女人刁难欺负过,被陆亦琛知道后,毁了她的容,毁了她的事业,最后想不开,跳江死了。
按照现在的时间段,杨苏浸事业如日中天,正借着陆亦琛的名气炒作。
要不是她跟陆亦琛是一直在一起的,她都信了杨苏浸的鬼话,这新闻说的跟真的一样!
前世和陆亦琛在一起的这六年,他倒是一直为她遮风挡雨,护她周全,宠她入骨,可惜,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一秒钟都没有,更多的是恐惧。
再多的宠爱又怎么样,最后也因为他的一句不能活,彻底的把她推入无间地狱!
陈曼曼关掉电视,溜进厨房找出一把水果尖刀,唇角勾出一抹深意的浅笑,她握着刀步伐很轻的进了卧室,既然老天这么眷顾她,让她重活一次。
她就要把陈家所有欠她的债,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全部都找回来,当然还有陆亦琛这个偏执的恶魔。
锋利的刀锋在卧室散射进的阳光下,刀尖泛着冰冷的白芒.陈曼曼深抿着唇,用刀划破了无名指的指腹,锋利的刀刃划进肉里,她疼的皱了下眉头。
自嘲,现在的她到底是年轻,身体还真是娇嫩,手指不过是被划破了个小口子,流了几滴血,就痛的皱眉。
她在看守所里,铁棒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皮带狠狠地抽打着她,烟头在她的胳膊上碾灭,烫出一个个丑陋的烟疤......和这些拆骨的痛比起来,现在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她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上还留下她和陆亦琛欢爱过后的痕迹。
那一块块白色的涸渍,提醒着她,昨晚他们两个有多么的不堪,陆亦琛就像是头不知饱腹的狼,把她吃干抹净不算,还要剥皮吃肉,变换着,逼迫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