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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闻礼,这是……”看着于闻礼臂弯上挂着的姑娘,闫刚脸色微变。
“薇薇,”于闻礼握住女人白皙的小手,跟她介绍着包厢里的人。
“这些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铁磁,这是刚子,景霖,周越,薛冰,这是……公司合伙人常晚意!”
呵呵~公司合伙人?
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姑娘。
饱满流畅的鹅蛋脸,一双杏眼,顾盼生辉,鼻子秀挺,鼻头圆润,好一张有福气的面孔。
我低眉浅笑,朝对方举了举杯,“你好!”
女人显得有些局促,小脸涨的通红,“我,我不会喝酒……”
于闻礼揽着她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没关系的!你晚意姐比男人还大气,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
我握住酒杯的手一紧,心像被针扎似的痛,但面上却倔犟的不肯泄漏半分。
“他说的对,”我拎起桌上刚来的红酒,“我从来不会跟小女生为难,这瓶酒你替她喝了吧!”
我举着酒,死死盯着于闻礼的眼睛,“喝还是不喝?”
于闻礼犹豫了,我嗤笑一声,“你不喝,”我指着自己,“我喝!”
“晚意!”
薛冰要来阻止,被我躲了过去,苦涩的酒呛进喉咙里,也蔓延到了那颗破碎的心脏!
我抹了抹嘴,“啪”的一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于闻礼,”
我轻生念着他的名字,像极了情人的低喃,我用目光临摹着于闻礼的眉眼,“我们完了。”
于闻礼眼神骤缩,满脸的不可思议,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又在闹什么?”
我苦笑,但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随你怎么想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初秋的街头,凉风萧瑟,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踉踉跄跄的走在热闹的市中心。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在笑,只有我在哭。
这十年,更确切的说,这二十六年以来,于闻礼一直长在我的生活里。
小时候,我是院里的留守儿童,父母去沿海做生意,我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院里的孩子经常欺负我,说我是没爹妈的野孩子!
“晚晚是我妹妹,谁再敢欺负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永远都记得于闻礼挡在我身前的样子,明明比我高不了多少,却莫名的让人充满安全感。
父母离婚那年,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带着唯一的五百块钱离家出走了,也是于闻礼第一个找到我的。
他说:“常晚意,老子为了找你,两天两夜都没阖眼,你要再敢跑,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
嘴上这么说着,却又在我想跑的时候一把将我拽进怀里。
他紧紧地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别跑,你爸妈不要你,我要你!”
听到这句话,我竟真的不动了,乖乖的待在于闻礼的怀里。
那一年我十六岁,于闻礼第一拥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