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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有些难走,但对我这年轻人来说问题不大,来到了山上的老屋,天色已经黑了。
老屋里没有灯,我怀疑里边根本没住人。
进来后,我将暗红漆的盒子放在地上,然后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夜晚这儿稀缺黑的,伸手不见手指咩,山风吹在屋子上,透过房屋缝隙,传来呜呜哭一样的声音。
要说这儿不吓人,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平时的我,肯定也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多待,也谈不上多害怕,主要是感觉晦气。
屋子里什么东西都烂了,我想看看楼上有没有就踩在那木楼梯上。
在农村住久了,都知道这种木地板年代久了,走着会吱呀吱呀往下弯,一不小心就会踩断从楼上摔下来。
所以走的时候,要走在楼梯的两侧,侧着身体走。
来到楼上,一股发霉的尘士味冲入鼻腔,我用手电筒指向房间里边,顿时瞧见一口漆黑的棺材,就放在房间里。
我看了两眼就下去了,这种情况在农村很常见,老人家会提前给自己备好棺材,甚至会把棺材放在自己床边睡,就等着哪天去世了可以用上。
老话说棺材本,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老人家要存钱给自己备棺材。
楼上没人,我小心翼翼地下了楼,以免把楼梯踩断了。
就在即将要下来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却忽然在里屋响起:“谁呀?”
我吓了一跳,那声音突如其来,而且太尖锐了
原来一楼里屋有住人。
我照吩咐回答说:“讨口水喝,天黑了,在这借住一晚。”
“讨水喝?井在那边,自己去,小心地滑哦”
那声音在尖锐的同时,还带着点奶声奶气的,听着像小女孩。
既然里屋有人,那我肯定不能住了,就重新朝楼上走去。虽然那楼上有棺材,但好歹棺材旁边有张床能睡人。
可就在我回头往楼上走的时候,阴森的楼梯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谁啊?”
我愣住了。
楼上有住人?刚才那床铺分明就是空荡荡的,难道是我没看仔细?
还不等我答话,里屋那小女孩就叫起来了:“讨口水喝的,乖乖给他指过路了”
楼上没动静了。
我稳了稳身子,用手摸了摸脖子上戴的山鬼钱,看着这一楼破败和木头发霉的味道,皱着眉头。
我怎么睡啊?
想了想,我靠着大门眯着,玩意有啥情况,也方便跑路。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靠着门的,可睡起来却比家中舒服多了。
大夏天也没空调,风扇一吹,扇机发热更是热的不行,这地方睡着却是凉飕飕的,舒服得很。
我好好睡了一晚,等醒来之后,却发现那暗红漆的盒子没动过位置。
打开暗红漆的盒子一看,里边的筷子竟然不见了!
真是纳闷了,我跑上山送筷子,结果盒子没动,盒子里面的筷子不见了。
我拿起盒子端着看了看,差点没吐出来,着盒子底部是猪油混的米饭,那红的是姨妈血,腥臭无比,只是用猪油凝着,不怎么能闻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