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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一根绿色响箭入空,张少任和邓贤德在城墙上看得,张少任道:“绿色响箭,说明秦风不在军中,看来骗取秦风入城击杀行不通了,我们实行第二套方案。”邓贤德点头。
不一会儿西城门内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接着城门打开,从里面奔出一支部队,为首之人正是邓贤德,而此时秦风的部队还没过吊桥,城上箭如雨下,城门嘎吱关上。
“我乃邓贤德,你们可是秦将军派来接应的。”邓贤德一边抵挡箭矢一边喝道。
秦风偏将本是奉命来里应外合赚开城门的,却没想到邓贤德出了城,城门却关上了,只能与邓贤德一起撤退,一边撤退一边问道:“邓将军为何不等我军到来,打开城门,却带了兵士出城。”
邓贤德大声道:“都是本将的错,谋事不周,张少任突然来查城防,发现端倪,对我部大砍大杀,我军抵挡不住,只能出了城来。”
“原来如此。”
秦风亲迎邓贤德,邓贤德一见到秦风,立刻俯首拜道:“明公,贤德回来了。”邓贤德眼圈微红,见到旧主,分外激动。
秦风一看邓贤德神色,自豪于自己的统帅魅力,曾经的部将听得自己到来,立刻倒戈相投,一把扶起邓贤德:“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见外,只是为何弄成这般摸样。”
秦风只见邓贤德浑身是血,铠甲被穿了许多大洞,血染衣襟,邓贤德再次拜道:“明公(即明主,拍马屁用的),贤德对不起你,本来想献城相投,却不料被张少任察觉,贤德抵挡不过,只能弃城而走,有负明公所望,还请明公责罚。”
秦风看邓贤德带来的士兵,几乎个个浴血,有的伤重,倒在地上直接起不来了,有的臂膀耷拉着,只能用左手握矛,状况甚是凄惨,秦风不禁道:“不用自责,我知道你已尽力,我军十倍于敌军,何愁临城不下?我现在就安排营帐,你与士兵休息去吧。”
“谢明公。”邓贤德感激涕零地带着士兵,相互搀扶着走进安排的营帐。
李异上前对秦风道:“主公,你就这样把邓贤德的部队摆在主营,不大好吧?”
秦风道:“李异你多虑了,你没看邓贤德的部队人人带伤,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吗?如今梁潇势穷,临城官吏人人自危,对于这些投诚之人,我们应该善加对待,那样才有更多的人投降,临城之后,还有绵竹,广汉,邺城,总不能一直攻下去,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江松和邓贤德,就是本将给邺城那些守将的榜样。”
秦风说完进入帐中,李异忧虑地看了一眼邓贤德的营帐,却最终想不到一支重伤的部队有何可虑之处,也跟着进入帐中。
深夜,邓贤德看着夜幕对江松道:“江别驾,主公说的部队怎么还没来,弟兄们的身体都快被血水浸的发胀了。”那些士兵身上的血都是白日死伤士兵的血,而铠甲也是事先划破的,黑夜之中难以分辨,给秦风造成了一副全军重伤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