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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里不情愿,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这才几天啊,就对他如此依赖了。
还心虚的没去考证那件事情的真假。
或许察觉到我的情绪,他一张俊脸凑到我跟前问:“舍不得我?”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开口就母子母子的,万一是个女儿呢?”
安夏泽笑了,灿烂的如同夏日的暖阳,一瞬间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女儿更好,像你一样聪慧漂亮。”
说着,他把头放在我的肚子上,侧耳听着。
我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了,现在我的肚子才微微隆起,孩子那么小,哪里会动。
那夜,他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把我抱的很紧。
他喃喃在我耳边低语:“阿瑶,要是真能选一种死法,我希望死在你身上。”
我又羞又恼的锤了他两下,他攥着我的手轻柔的吻着。
“阿瑶,别去送我。我怕回眸看你一眼,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27)
我没说话,那种矛盾的情绪难以言表。
出征那天,我见他身着一身戎装,威武俊朗。
宛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
他在我额头上落下深深一吻,把怀里的锦袋塞进我手心里,扬长而去。
我没去送他,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侍女问我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舍不得大人?
我把情绪压在眼底,答了一句:“风吹的。”
他走后,我打开了手里的东西,大惊失色。
很快,我就接到了圣旨,大致意思是太后病重,皇帝年幼,封我为长公主,垂帘听政。
这样滑稽的事情当然遭到了有些大臣的反对。
安夏泽的亲信就挎着刀剑站在我身旁,一步步护送我登上大殿。
我从未想过,有天能站在这样的高台上俯瞰众生。
虽然不知道安夏泽为什么这样做,但还是遵照他的心意执行了。
我能为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我故意把虎符挂在胸前最显眼的位置上,当场点了几个人的名字,笑着说了几句简单的问候。
“裴尚书,您夫人身体还好吧?”
“李侍郎,今年庄稼的收成怎么样?”
“秦伍长,新宅院的进度如何?”
他们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下神色,紧接着卑躬屈膝的向我行了礼。
看着满朝文武的叩拜,我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可掌心的冷汗还未褪去。
安夏泽留给我的是这些人的把柄,还有整整三十万的精兵。
这两样,足以做我的护身符。
一种不好的预感霎时涌上心头。
看来这次的战役的确棘手,他自己也没有万全之策。
(28)
没有他的夜晚,我睡的很不安稳。
好在时常收到他报平安的来信。
即便只有寥寥数语,我也能捧着信纸高兴好久。
我终于意识到他在我心里不可动摇的位置。
也许是情绪太过波动,肚里的孩子也跟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