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被欺负,忙跑过来,把她护到身后。
余光瞥到她的手腕,被楚锁锁挠出血了,俞晚心里一疼,从包里拿出创可贴小心地给她贴上,柔声问:“疼不疼?”
沈南音疼得倒吸冷气,说:“没事,嫂子,她刚才没抓到你的脸吧?”
俞晚摇头,“没有。”
沈南音气呼呼地瞪了楚锁锁一眼,说:“对那种人,你压根就不用客气,直接上耳光,跟她讲什么道理?道理是讲给人听的,她又不是!”
楚锁锁一听这话,顿时气个半死。
她强压怒气,用力挤出两滴眼泪,委屈地说:“南音,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你怎么能……”
沈南音白了她一眼,“得了吧,我可没你这种姐姐。我哥对你那么好,我们全家都对你那么好,结果我哥一出事,你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看我哥腿好了,一切正常了,你又跑回来撬墙角,还欺负我嫂子,要不要脸啊?”
楚锁锁脸白一阵红一阵,“我有苦衷……”
“苦衷个屁,我哥信,我可不信!”
沈南音话音刚落,俞晚的手机响了。
扫了眼来电显示,是沈清洲打来的。
俞晚迟疑一秒,按了接通。
沈清洲问:“在哪?”
“在古玩街正门南边这家西餐厅。”
“我正好路过,三分钟后到。”他掐了电话。
脑子里浮现出昨晚他和楚锁锁抱在一起的画面,俞晚心里硌得慌。
又看到桌上他送给楚锁锁的白玫瑰,心口堵得更厉害了,像压了块巨石,透不过气来。
几分钟,沈清洲带着手下走进餐厅。
他身形高挑挺拔,皮肤冷白,五官尤为俊朗,黑色西裤之下,一双长腿走路生风,举手投足间挥洒清贵之气,风度翩翩,惹人挪不开眼睛。
本来餐厅的人被楚锁锁和沈南音打架吸引。
沈清洲一出现,所有目光齐刷刷落到他身上。
看到他,楚锁锁眼前一亮,小跑着朝他跑过去,哽咽地喊道:“清洲哥!”
沈清洲眉心紧了紧,“你怎么也在这里?”
楚锁锁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说:“我找俞晚姐,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可是没聊几句,她就骂我,南音还打我。”
她指指自己红肿的脸颊,扁着嘴撒娇:“好疼。”
沈清洲侧眸看向俞晚,“她说的是真的吗?”
俞晚笑了。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这样的人,不只无情无义,还信口雌黄,恶人先告状。
果然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俞晚刚要开口,沈南音抢先说:“哥,你也不想想,我嫂子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楚锁锁挑衅,她会骂她?那两年你身体不好,脾气那么暴躁,她跟你红过一次脸吗?我为什么打楚锁锁,是因为她要去抓我嫂子的脸,我还嫌打得太轻了呢。”
沈清洲看向楚锁锁,“你怎么挑衅俞晚了?为什么要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