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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雪梅是两年前,信用社内招子女,被安排到郊区金穗信用社来的。她不但正是花季之龄,十八岁,而且有十二分的美丽。她来报到时,伍大远就看直了眼。伍大远手中有权,而且有钱,正想着猎取美女。一见到邹雪梅,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她搞到手。他安排她搞会计,因会计与主任在业务上联系多,又安排她住在自己卧室隔壁。一有机会,他就同邹雪梅套近乎,凡有业务招待,他就叫上她陪餐,外出搞业务联系,他也总要带上她。渐渐地,他们两个成了信用社内最接近的人。邹雪梅极信任他,有什么事都找他,有什么困难就求他帮忙。他也乐于帮她,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他不管违不违反原则,他都会给她办。一次,她的一位最要好的同学的父亲急需十万块钱,同学找到她,她就找到伍大远。他就说:“只要你敢担保,我就敢批。”按规矩,五万元以上必须联社批。邹雪梅说:“我当然敢担保。”她就作为担保人签了字,他也就二话没说,签字同意。她同学借到了钱,很高兴,她也感到很有面子。两个月后,她同学还来了钱,还硬塞给她一千元感谢金。她就高兴地请伍大远吃饭。他当然求之不得,两人一起来到悦来酒店,要了一个包厢。她让他点菜,他毫不客气地尽最好的点,菜只有四五个,价钱却近千元,又要两瓶外国葡萄酒,两百多元一瓶,四百多元,菜酒一共达一千五百元。邹雪梅张大了口,说不出话,她不但要花了那一千元,还要贴进五百元。她父亲是退休职工,只有四百多块钱一月,母亲没工作,还有一个弟弟读书,靠她和父亲的工资维持全家,总是不够用。她一年都难得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化装品也都是买便宜的,这一千五百元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她还从没花过这么一大笔钱。她心里在打鼓,不知如何是好? 是自己请他来吃饭,又是自己让他点的菜酒,要服务员换菜酒,或减少菜酒,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闷闷地坐着,他极兴奋地说着,她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不大会儿,菜酒都送上来了,伍大远让服务员退了出去,他自己斟酒。各斟上一杯,他举起酒杯说:
“雪梅,我借花献佛,感谢你的盛情,敬你一杯。”
“我可不会喝酒。”她不乐地说。
“那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他将她的酒杯递到她手上,“这是最好的葡萄酒,不醉人的。来,我敬你。”他同她碰了杯,他一口就喝了。她也只得咪了一小口,她感到后悔,没想到他会拿她的钱这样大花大用。她是个顾家的女孩子,也是个单纯老实的女孩子。想到那一千五百块钱,这么好的酒菜,她吃着没一点口味,甚至吃不下去。
“来,我先敬你三杯。”伍大远斟上酒,端起酒杯说:“干,这是第二杯。”他一口喝了,她只得又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