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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突然回头抓起我的手,羽绒服下的镯子露了出来。顿时让她慌了神,再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啊……”蹭的从床上爬起来,大喘气的坐在床上。
梦中,我梦到自己被鬼吃了。那白发白衣的女子用长长尖尖的指甲掐着我的脖子,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指甲掐进我的脖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表姐,你醒了?外婆煮了面,让你过去一块吃。”叶夏没有敲门就进来了,看我还躺在床上,疑惑的走过来问:“姐,你这是要睡死的节奏呀!”
在被窝里磨蹭的穿了衣服,再回头细想,自己对昨晚的那个梦,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披上羽绒服,在洗漱台随便清理了一下,扎了高马尾,看起来精神抖擞。拉着叶夏,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
“姐,你慢点!”叶夏在后面埋着小短腿说道。
一进后院的厅子,首先看我进来最不顺眼的是便是同村子的芳姨,她跟我们家也算沾亲带故,说道:“昨晚怎么不来吃饭,倒是让我们等了很久!”
被她怎么一问,想起昨天下午睡得直打哆嗦。愣了半天说:“昨天刚来又晕车了,不舒服,就先睡了。”
“你们城里孩子就是娇生惯养,那也真能睡,一睡就是一天。”
看着芳姨的冷嘲热讽,自己也习以为常。家里看起来怎么太太平平,可总有一些旁人喜欢搬弄是非。
曾祖母手抱着暖炉朝我招手,嘴角还带着慈孝说:“霜霜,来曾祖母这暖手,吃面。”
虽然我十五年未曾踏足这里,尽管如此,曾祖母也常常坐车出来看我。她笑起来脸上的褶子叠在一起,看着狰狞,却在我眼里是那么的慈爱。她是整个家里,除了我爸妈最疼我了。
乖巧的走了过去坐下,一手拿着筷子吃面,一手被她握在手中放在手提暖炉上。耳边悉悉索索的闲聊声,此刻的叶夏也端了碗来坐在我对面。
“姐,你镯子真漂亮,仿古的吧?”叶夏说着往我在曾祖母手上的镯子摸去。
却被曾祖母一下避开,低着声音说:“镯子好好戴着,别摘昂!”
我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知道,高中时期……学校管的很严,女生是不能披头散发奇装异服戴首饰的。那天我的镯子被学生会的一个女生收走后的第二天,她死了,她从教学楼顶上掉下来。
而那天早上,那镯子又奇迹般的放在我的床头上。
“安然,这镯子是你从学生会柜子里拿的吧?”扎好头发收了镜子,拿起镯子收在口袋。
从卫生间出来的尚安然摇头:“没,这周学生会办公室不归我值班!”
“唉!我说,你这镯子听稀罕的,我都没见过。”张慧叠好他男朋友的衣服放进袋子里,走了过来。
“我曾祖母给我的,从小就带在身上。”
这时上铺的锦华摘下眼罩散乱的头发看着我,问道:“都曾祖母了,看不出来挺长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