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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包间的的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劝酒的劝酒,谈话的谈话,一干子人吃了两个多小时,不知道谁提议去ktv,这群人于是换个地方继续嗨。
在ktv,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玩游戏,鹿柑坐在角落看经纪人跟别人聊天,不打算参与他们的拼酒环节。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投资方,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明显是醉的不轻,嬉皮笑脸的端着酒杯凑到鹿柑旁边。
本来在酒桌上敬来敬去的,鹿柑就有些醉了,原以为能躲得过去,谁知与那资方打了几个回合的太极,对方还是坚持让她把那杯酒喝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鹿柑接下酒,一饮而尽。
事实证明,退让并不会使得对方止步于此,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鹿柑喝酒,连灌了三杯之后,鹿柑觉得自己确实晕晕乎乎的,于是借口去洗手间,逃离了这个包间。
鹿柑扶着墙晕晕乎乎的走到卫生间,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正在抽烟的挺拔身影,侧脸看上去很眼熟的样子。
许是酒壮怂人胆,也许是酒劲儿刚上来,鹿柑打个酒嗝走了过去。
许识原是跟朋友在包间打牌,不知道是谁叫的服务,几个女的嚷嚷来嚷嚷去的,烦不胜烦,便也没了打牌的心情,于是在这里抽根烟躲个清静。
“早上好呀许教授!”鹿柑话刚出口,伸手就搂在男人腰际,满嘴酒气的对着他吹了声七扭八拐的口哨。
扑面而来的酒气混着并不厚重的香水味,让许识皱了皱眉头,听了这话,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下午六点整,被气笑了。面前的女孩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原是人畜无害的笑容,就这么挂在那张小小的杏仁脸上,明媚脱俗,让人看了生不起气来。对方一只手撑在他肩膀上面的墙上,另一只手软塌塌的扯着他的衣角。
许识把烟夹在手里,瞥了眼放在腰侧的手,挑了挑眉,语气极其轻佻的问:“卖的?”
???鹿柑醉的迷迷糊糊,一时间分不清楚这人什么意思,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于是嘴比脑子快的答:“你说什么呢!姑奶奶分明是来买你的!”
许识原打算逗逗这醉鬼,听完这话,极其无奈的舔了舔后槽牙,反问自己怎么会无聊到这种地步了。把夹在手里的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然后把烟气缓缓吐出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痞里痞气的动作,在他做来,平添了几分优雅。
鹿柑被扑面而来的烟气呛住,在烟雾缭绕之中,她听到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语调上扬着问:“你见哪个买的长这么好看。”
然后搭在腰上的手就被一双极其有力且温热的大手包裹住,随即把她的手从腰上拿开。等鹿柑缓过劲儿来,人早就不见了。
鹿柑扶着墙,摇摇晃晃去洗手间吐了个干净,等到冰凉的水扑在脸上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刚才干了啥,错愕的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珠的自己,惊觉自己刚才是······撩拨了许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