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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低沉,不见丝毫新年的喜气。
发生什么事情了?
时涔怀揣着不安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越往里走,心中的不安就阔大一分,一路走来,她一个人都没看到,十分寂静。
时涔上了二楼,见时母的房门开着,就走了进去,只见时母等三人守在床边。
床上,两鬓斑白的时父躺在那里,呼吸急促,平时健朗的身体,十分憔悴。
“爸怎么了?”
屋内三人见到她来,神色各异。
只有唯轩回答她:“最近公司被针对,医生说爷爷是劳累过度。”
“我去找裴启深,会有办法的!”
说完,时涔转身就要走。
这时,时母的呵止声传来:“站住!你还嫌我们不够惨吗?”
时涔僵硬着转过身来,有些诧异:“妈……”
时母站在床边,冷声说:“裴太太,以后请你别再回我们家了。”
“妈,这里也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时母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经是裴家人了,我们不欢迎你!”
时涔心如刀割,踉跄着退后几步,好不容易才扶住门框,稳住了身体。
“这一切,都是裴启深做的?对吗?”
这是这么久以来,时涔情绪波动得最裴害的一次。
她看到一旁的孙艺欲言又止的眼神,陡然间全明白了。
时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时宅的,她站在萧条的铁门前,只感觉刺骨的寒风从脚底网上钻。
今天,她终于明白裴启深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冷血薄情。
她直接闯进了裴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内,裴启深正在工作,见她眼眶通红,不禁迎起来:“你怎么了?”
时涔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质问:“你为什么要对付时家?”
裴启深眉头一蹙,沉下脸来:“你擅自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就为了问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莫名其妙?!”时涔强忍着鼻尖酸涩,哽咽说,“你还记得吗,以前的每年,我们都会一起过吃团圆饭?”
裴启深心中发空,有些心虚。
时涔自嘲一笑:“你当然不会记得这点小事。”
“可你知道吗,今天我回到时家,看到时家上下气氛低沉,不复从前。”
“时氏摇摇欲坠,我父亲因此劳累过度昏倒。”
“要是我大哥泉下有知,当初还会不顾一切救你的命吗!”
这些话,掷地有声。
而这些话,也宛如一股说怒火涌上裴启深头顶。
他猛地抬手一挥,时涔就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地上。
“你是我老婆,却希望我死?难道你后悔嫁给我了?”
室内气氛凝固。
时涔捂着脸,不敢置信。
她的父母都没打过自己,却没想到,第一次挨巴掌,是裴启深打的。
时涔目光悲伤的看着他,一字一顿:“裴启深,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选择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