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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没什么,还有老师呢。再说了我也不想在班里呆着,都快闷死了。”在他的坚持下我只好让他跟我一块去。我跟他一块到校外的医院,在哪里,医生坚持给我打吊瓶。我根据自己的情况也就答应了。
梁山:“都打吊瓶了还说没事。”
我:“其实也真是小病,初中时就有了,我都习惯了。”
梁山:“以前有才得小心,这次好后一定要注意。”医生给我打上针后我对梁山说:“你现在回班吧,都打上针了,没事了。”
梁山:“没事,就在这陪你吧。”然后接着说“我给你接点热水去,冬天打吊瓶冷。”之后我接过梁山打的热水,心理面一阵暖暖的,由此我明白了:离你最近的不一定关心你,而你忽视的人却很关心你。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他聊着天,我说:“你以后准备干什么?”梁山:“不知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呢?”
我:“我想上大学,家里人也希望我上大学,我现在感觉压力挺大的,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梁山:“其实每个人都有压力,看着某些人挺高兴,其实心里面挺痛苦的。”我:“那也比我强,别人都有或多或少的释压方法,而我却没有一种释压方法。”
梁山:“别想那么多,总有一天你会释压的。”
我:“但愿吧,希望那天早点到来。”说完梁山又给我去换了一瓶水。之后又一起聊人生,再不大的年龄中,我们却聊着一些成年人聊的东西,快十六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成人了。由于有梁山陪着,我一点也不觉得寂寞,所以针打的很快,一眨眼就打完了。打完针梁山问我还回班吗,我说回去吧,一下午没进班了,也没跟别人说,还是回去的好,于是我们两个就朝班走去,一路走的很慢。回到班孙杰对我说:“老班来了,看你跟班长两个没在就问了一下我,你俩干嘛去了?”
我:“没干嘛,去打针了。”然后接着说:“老班现在走吗”孙杰:“没呢,刚才我还看见他的车子在那停着呢。”梁山说他去找老班,让我在这歇会。但我坚持跟他一块去,毕竟他是因为我才没来,我去了老班那里也好说,我们两个就去了老班办公室。到办公室后,老班问我们干嘛去了,我们如实回答。老班:“走也不请个假,找不到我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实在不行就留个假条在桌子上也可以。”之后老班说:“没事吧,以后注意点,现在天冷,感冒的挺多的。”我:“嗯,会注意的,谢谢老师啊。”说完老班让我先回去,而让梁山留下了,说有点事要和他商量,我就跟老班说了声再见然后出来。回去的路上,想着老班和梁山,我走得很慢,到班后我掏出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晚自习我没有上,而是直接回寝室了,在宿舍里,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在之后我拿出亮亮的《汉武大帝》乱七八糟的翻着,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看下去,就知道了一句话:犯我者,虽远必诛。就这样一直到放学。亮亮和杨斌第一拨回到寝室,一进来亮亮就说:“听说你生病了,而且还打了一下午吊瓶。”原来亮亮放学后去找我,由于我不在班,他也就知道了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