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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深受蛊毒侵害,每月一次便会发作,眼下正是蛊毒发作的时候,陛下这又是要……伤龙体呀!
太后虽需要防备,但也不会要陛下的命,眼下这个小太监眼生,怕是给陛下送解药的人。
福海急匆匆的进了殿,也顾不上再盘问叶听晚,道:“还不快跟上!”
叶听晚:“哦哦。”
想不到进来的还挺容易,不过按照剧情走,他确实也进去了。也不知道小说里的暴君男主长什么模样。
叶听晚端着凉透的药在外殿。
福宁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天色黑了也不掌灯,鎏金的红柱和上好的毯子都画着大红色龙纹花卉诡异至极。
不远处的雕花鹤纹屏风之后,一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动,如要索命的鬼魅一般,朝着叶听晚走来。
再定睛一看,压根没人过来。
这是硬生生给他吓出幻觉了 。
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叶听晚余光瞥见放在桌子上的茶壶,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汤药,心生一记。
他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太监,吃了这药应该不碍事儿吧?
若是想办法把这药解决了,他今夜是必死无疑。叶听晚犹豫这样可不可行,或者有没有地方把药倒了。
殿内,福海的声音传了过来:“外头的人,还不快把药给陛下呈上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先干了!
啊 ,吨吨吨!
殿内,青年皇帝跨坐在檀木椅上,他双目猩红,玄金色的衣袍之下一只凸着青筋的掌正握着一柄长剑,窗外幽幽月光映在剑刃上,血迹顺着剑刃滴在木质地板上。
啪嗒啪嗒。
眉眼间尽是戾气的男人冷眼看了进门的叶听晚,似乎是痛苦至极就挤出来一个“滚”字。
叶听晚脖子一凉,仿佛那剑刃已经抹在了他的颈间,头也不敢抬,更别提去看暴君男主的长相了,把药放下就麻利的滚了。
送药的小太监离开后。
福海端着浅褐色的药汁,看着天子手腕上的伤口,男人手腕上如此的陈旧伤疤不知有多少,他急的出了一头虚汗吁了口气,道:“陛下,您这是何苦?”
魏景承颅内似有刀割,眸中模糊至极,体内一股股怒火冲撞着他的胸膛,只能分辨出福海大致说了些什么,:“真以为那毒妇会给朕解药,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了东西。”
福海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看着手中的碗,难以置信道:“那,那您的药?”
魏景承:“被那送过来的小太监喝了。”
魏景承蹙眉,忍着疼痛睁开双眸。
男人狭长的墨瞳里泛着可怖的红色,鸦羽微垂,锋利的眼眸中生出几分揣摩人的意思:“倒是对自己好,偷了朕一块方糖,竟还自己吃了一半,哼。”
福海:“…………”
怪不得看这药颜色这么浅。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此人唤什么名字?倒是个聪明的,留着有用。”